为何别离之时您却不肯回tou(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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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是在一个夏天的午。

那天的天空无云,远而寂寥,空气却很闷,像是凝滞的忧愁。夏天灼人的光捕捉着微风,连风都失去了自由。

十叁岁的女孩低着,手指掐着手指,她不想看窗外。不仅是因为恼人的光晒得肩背,更因为她不想知现在到了哪里。如果暂时对时间失去概念,是否就能将时间拉呢?

但车还是到了。她抬起,看向窗外,肆意的光让她有睁不开睛。

这个时节的火车站人不多,只有零星几个差的人,门一排排用来规划人的栏杆中间也没有排起队。

直到从租车上来,曾枢文还在絮絮叨叨地叮嘱着:“到了那边,一定要好好学习啊,争取多拿一些奖,你一定可以的。”他见女孩一直沉默不语,又补充:“还要好好和同学相啊。”

季雨晴一路上同样几乎一言不发,只是偶尔帮女孩整理整理领,再轻轻掸去女孩肩上的碎发。女孩其实很不喜自己刚刚被剪过的发,她怀念那曾经柔顺的发。以前每天早上,妈妈都会耐心地帮她梳,有时还会编一些好看的辫。可如今,边不会再有妈妈每天陪着了,她的发也被剪掉了。曾枢文说,这样比较方便,也好打理。

车后,季雨晴和曾枢文去开后备箱,那里有两个行李箱和一个双肩包。女孩并没有懂事地搭把手,只是呆呆地望着前方车站的玻璃大门。她莫名地觉得,那扇大门宛如一张通往未知的,一旦踏,就再也无法回,她在原地打着转,想多徘徊一会儿。

她的思绪越来越混,记忆在脑海中织,过往的、现在的、愉悦的、平淡的、清晰的、模糊的……

她突然想起了,季雨晴第一次带她见曾枢文时,也是一个同样的夏天的午。

她记得曾枢文第一次见到她时,微微侧着,带着一丝狐疑打量着她:“就这么个小孩?几岁了?”

好像那时候,曾枢文还不是曾校,只是数学老师曾老师。不过他虽然教的是数学,却总穿着唐装,手里常拿着一把扇,家里的墙上还挂满了书画作品,完全不在乎别人说他附庸风雅。女孩好奇地四打量,也许在别人看来,墙上的国画和书法比那些象的数字更能引她的注意。

女孩旁的季雨晴说:“这孩八岁了,唉,我已经没办法再教她了,所以才来麻烦您。”

“哦,毕竟你是语文老师嘛。”曾枢文听起来不以为然,但于礼貌,他还是答应了来访者的请求。他当着她们的面,搬来一个笔记本电脑和一个便携打印机,从电脑里调一张小学六年级的期末考试卷,打印来放在女孩面前,指着最后一题说:“喏,解给我看看。不会的话试试前一题。”

女孩只是盯着试卷发呆,连笔都没拿起来。

曾枢文在旁边踱步,用扇轻轻敲着手掌,没有说话。也许他早已习惯了各各样的人来请他这个数学名师补课,也许那些所谓的“这孩在数学方面有天赋”这话术,他也见得多了,大多不过是借罢了。

然而,二十秒后,女孩突然开一个数字:“46/77。”这是那题的最终答案。

季雨晴连忙说:“小风,在老师面前别光用心算,把解题步骤写来。”

曾枢文瞪大了睛,他飞快地跑回电脑前,这次调的是一张初中叁年级的试卷,只打印了最后一题,放在女孩面前:“再试试这?”

女孩乖巧地拿起笔,在题目面工整地写解题过程,字迹清晰观,没有用到一张草稿纸,整个过程畅得仿佛在抄写标准答案一般。

曾枢文的绪瞬间激动起来,他从客厅的另一端搬来一块黑板,噼里啪啦地写了起来,因为太过用力,甚至折断了两粉笔。

季雨晴说:“曾老师,我真的没教过她中知识。”

曾枢文一边埋书写一边说:“这是我准备一期末的压轴题,但用初中几何知识也能解,只是计算复杂了些。”

女孩看着黑板上的题目,依旧是工整而畅地写解题步骤。还没等她写完,曾枢文就忍不住鼓起掌来:“这个孩,我收了,学费全免!”

女孩困惑地看着兴奋不已的曾老师,神仿佛在问:“我还需要继续写去吗?”

季雨晴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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