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状闪电：赌(1/4)

【第二个小时】

城市的廓在雨中模糊，霓虹灯将云映得浅紫发红，而屋仍然声笑语，意。

“……到我了？”付为筠像是反应了一会才意识到是自己的次，说了声“行吧”，手指在盘边缘划了几圈，一顿，“我从来没有喝断片。”

厨房传来龙拧开的声音，隋唐和姚艳妮都老老实实折了一手指，姬成渝和闻念池击掌，笑着说了几句什么。

不过……我为什么没有折手指？

「1997，我应该折一手指不是么？」我困惑地看着自己的手指。毕竟我的酒量很差，光是这游戏以来就断片过无数次。我不是还拿到了那个什么……床上叫错名字的成就吗？

「我应该诚实。诚实是我为数不多的好品质，我……喂，1997？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1997没有回应。

一旁，姬成渝一副过来人的样，举起一手指，语重心：“你们要多喝。”

“喝酒还不尽兴有什么意思？”姚艳妮大不赞同，旁边付为筠掀起看了她一，凉凉：“你倒尽兴，最后不都是老送你打醒酒针？”

这边，隋唐端起杯跟我碰了一，我正离愤怒于我的客服罢工，被这一声酒杯撞击的脆响叫回来，受若惊地喝了一，“怎么，唐唐不是千杯不醉吗？”他抿着笑，“想醉就醉了。”

……这他妈又是哪个剧？

——现在你还相信那些吗？

而一旁，陈楚念端来沙拉，把盘放在几个刚才说想吃草的人面前，接：“我遇见他那天他就喝得酩酊大醉，趴在酒吧里被我捡尸。”付为筠笑赞了声可以啊，闻念池饶有兴趣地问：“所以你们这是约炮认识的？”隋唐无奈扶额，而陈楚念则有些认真地说：“不，是我追人，心积虑。”

姬成渝笑得眯起了睛，“真好。”

隋唐又好笑又好气地夹了一块，丢到陈楚念的盘里，“你还是赶吃吧。”

“不行，到我的回合了。”陈楚念跟他一本正经，想了想，抬看向众人，“我从来没有睡过女人。”这话就更缺德了——简直犹如一枚大规模杀伤武。姬成渝倒一凉气，而我、姚艳妮、付为筠、闻念池纷纷折一手指。

姚艳妮环视一圈所有折手指的人，笑得不过气，手搭在付为筠的肩上，“明面上王总和闻老师是异恋，老付，你看，还是咱俩拉低了全场德平。”

闻念池吐槽了一句：“什么叫‘明面上’？”

“明面上你也是异恋，老也是异恋。”付为筠随手揽过姚艳妮的肩，“我们都撒谎——天生一对。”

“去你妈的，”姚艳妮醉醺醺地推了一把他肩膀，劲可能大，付为筠的椅都被推动了，“我才没装过异恋，第一次睡就是跟女人。”付为筠浑不在意：“老第一次睡也是跟女人。”说完他起杯喝了一酒。

烛影憧憧，我怔忪听见有风撞窗声，意味不明。

昏暗的烛光，付为筠吞咽酒的动作仿佛被放慢，拉成05倍速，形状分明的结了——一瞬，我猝不及防地对上他看向我的目光。他挑眉，悠悠又举杯，我只好把酒喝了去。

我看得清那个他慢慢悠悠来的型。

——说了不是同恋，傻。

……这又是什么意思，为我弯的？

「1997……所以这个他妈的叫球状闪电的东西要我想起的事……还包括付为筠的死？他死了吗？他为什么会死？」

1997依旧没有回应。

【第叁个小时】

在卫生间完蜡烛、经过卧室时，里面传来付为筠和姚艳妮略显严肃的讨论，好像又是有关电影，都是些“你凭什么以为”、“我不打算让你手”、“那你查他什么”、“别自以为是了”之类不客气的声明。

还没等我听清，门开了，付为筠又接起谁的电话，而姚艳妮面无表地走来，正撞见我在转角跟打火机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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