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上藥與自瀆【龍馥】(2/3)

他的腰微微前倾，每一动都伴随着一声浊重的呼。他被咬得发白，额上的汗顺着太，沾了领。

他忽然想到一个画面——

「……哈……不行……太……太了……呜……」

「反正没人知……」脑海里那声音再度响起，比方才更真切。

手指颤抖地握，动作一开始还压抑着节奏，像是想控制、想慢慢受，掌心贴着自己的分，一一向上，动作刻意放慢，像要让每一寸都牢牢印肤记忆。

他的手终于颤颤地落在，指尖过带时彷彿也着，拉鍊拉开的声音在静夜中格外清晰，如同破禁的号角。

指腹刚才掠过她锁骨时那一瞬的柔，如同贴着丝缎般的，此刻竟如火焰般在他的神经里一圈一圈烧开。他狠狠闭上，却无法阻止那个画面如般涌上来。

她轻哼时微皱的眉、咬着的样、浴袍那若隐若现的锁骨……还有她神半睁半闭、声问「还没好吗」时，那声线得像是在撒。

他不敢低看自己，但他知——他的早就诚实地反应了。

「……对不起……我真的忍不住……」

「一就好……看一，碰一就好。」

那浴袍底，什么都没穿。

他坐到床边，背贴着墙，双半曲着支撑整个的重量，仰时刚洗过冷的发丝还贴在额际，却压不住那从烧上来的。

他不该想的。

他脑中浮现那对的形状——不夸张，却饱满，圆得漂亮，肤细緻得像，若是他低、靠近，应该能受到那柔贴脸颊的，甚至是尖轻颤时微微立起的温度与。

他握得更，得更重，腹绷得快炸开。

想碰她的每一寸肌肤，想看她睁着漉漉的睛叫他的名字，想知她被吻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想让她只因为他而哭声、颤抖、发。

「哈……哈……呼……」他的息越来越重，膛起伏剧烈，声音在间哽住，有些破碎，有些低哑，带着少年气质那不成熟的原始慾望。

他低声呢喃，像是从最的慾望里爬来的恶鬼，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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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压抑，就越是无法克制。那些画面——她坐在沙发上、浴袍松垮地掛在肩，那层细的肌肤、从肩膀一路延伸到锁骨的线条、甚至她微微前倾时前晃动的弧度，全都像被刻底，怎么也挥不去。

他低一声，手掌张开，碰到那早已得发胀的位时，整个人不由自主地仰起，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掌心握着，动作缓慢但带着压抑不住的渴求。

她坐在沙发上，整个人被黄的灯光包围，发拨到一边，浴袍落到肩膀以，整片上背与锁骨全都。那肤白得近乎透明，还透着泡过后的红，像刚蒸熟的。

结不自觉地上动，像在迫自己吞某的衝动。他额角的脉搏狂，连耳朵都因充血而泛红。

那些细节像毒药一样扩散，让他整个人不受控地陷更的慾望涡。额抵着手臂，他几乎是在息中低声喃喃：

他腹一，额渗一层冷汗。

他甚至想像——若他当时低再靠近一，再不克制一，他就能看到那浴袍掩着的另一侧线条：细窄的腰、侧光的，甚至是她大微开时，那片隐隐泛着温的心。

他脑里的每一个画面都像失控一样地自动展开。

那里现在是什么样？是的吗？会不会，刚才他在药的时候，她的早就开始发了？

房间静得异常，连墙上的时鐘都像停摆了一样，整个空间只剩他自己的息声，一声比一声重。

他咬牙，迫自己站起，脚步踉蹌地走向洗手间，打开龙让冰冲刷着脸。

她坐着的时候，浴袍只是松松地掛在上，靠她那只手轻扣着遮掩，但若是她稍微往后靠、手指一松，那薄薄的布料就会毫无阻碍地往，整片柔、圆的型。

但那画面，怎样都冲不掉。

「想摸你……想让你在我面……嗯声……」

「……我想看你……」

，掌心仍残留着她肌肤的温度。

但他忍不住。

他脑中响起她的声音，那句「……还没好吗……？」柔得像撒，却又有，好像她其实已经察觉他的视线。

指节随着动作逐渐泛红，掌心与前端会因黏而更加腻。

每一息都像是从肺底被挤来的残气，得他自己都无法忽视。他的指尖意识加快了节奏，脑中闪过的是她手前时那自然无防的姿态，是他替她缠绷带时，不小心过她手指的电。

「……呼……呼……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