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节(2/2)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她知这画少了什么了!

翌日早上,明婳醒来时,屋里早不见男人的踪影,榻上也没有被褥枕

是喝了酒的缘故,才半夜发

得明婳都很是纳闷,放着那么好的主屋不住,非得来她的小厢房睡榻,这不是纯纯没苦吃么。

裴琏:“铺床。”

“不怎样,继续分房住,只会叫人生疑。”

明婳讶然:“你今夜还住这?”

明婳奇怪:“为何这样说?”

采月指着她脖侧:“娘这儿被虫咬了,也没察觉么?”

她稍作思忖,想着裴琏应当是怕被褥叫婢们瞧见,传去有失颜面,便收了起来。

算了,既然他放着主屋舒服的步床不睡,非得来睡这又窄又榻,那她也不拦着他自讨苦吃。

清晨和煦柔和的光线洒在画卷之上,昨夜想不通的事,突然就通了。

今夜亲了她两回,还能同屋过夜,已是不小的步。

她也没细想,披了件外衫起床,经过案时,视线无意扫过那幅仍摊开的画。

“那是你答应的,我才没答应……”

被他这么一打岔,明婳也忘了问他那幅画的事,只放床帘,保证与外隔绝,不漏一条,这才安心地躺

明婳:“……”

看着他轻车熟路走向橱柜,拿被褥,明婳满脸疑惑:“你这是什么?”

“今早与祖父祖母一用膳时,祖母特地叫孤多陪陪你。”

-

不过叫她奇怪的是,昨夜睡到半夜,她忽然觉得格外,好似得都了层薄汗。

只夜人静躺在榻上,想到那个带着酒气的浅吻,浑燥得厉害。

“你睡榻就老老实实睡榻,若叫我发现你越线,哼,你等着瞧!”

目光幽幽,宛若盯着猎的狼。

裴琏回看她:“想来昨夜同寝之事,他们已听说了。”

裴琏于夜中偏过脸,望着那逶逶垂的秋香幔帐。

明婳扭过照向黄澄澄的铜镜,果真瞧见一抹小小的红痕。

所谓千里之堤,溃于蚁,有些事就不能开,一旦开了,那便是拦也拦不住。

采月柔声宽,“娘莫担心,待会儿婢给您换被褥,再熏些驱虫香,保再不会有虫了。”

是忘了吗,还是……故意的?

少了裴琏。

见帐帘遮住那抹懒的躯,裴琏站在榻边好一阵,终是挪步,自去橱柜拿了枕被褥。

似是猜到明婳会反驳,他:“尊们一片关怀,孤不忍辜负。你若不愿,尽可去与他们陈明。”

这疑惑萦绕在心一整日,就在明婳纠结着要不要去问问裴琏,一夜,他先寻了过来。

不过这会儿都三更半夜了,她困得不轻,实在懒得再与他打嘴仗:“那你去榻上睡吧,衣橱里有被褥枕,你自己铺,别吵我了。”

裴琏看着她:“祖父祖母年纪大了,你应当也不想叫他们忧心?”

她微诧,“什么时候咬的,我都不知,不痛也不的。”

他这摆明就是仗着祖父祖母,狐假虎威嘛!

谋大事者,应当戒骄戒躁,徐徐图之才是。

再看男人铺榻的利落动作,明婳起伏一阵,终是吐了气。

“今日是你的生辰,且席上咱们还答应了祖母,争取后年让她抱曾孙。”

裴琏铺床的动作顿了顿,少倾,似是而非地“嗯”了声。

比如同屋共寝这事,明婳一开始只想着让裴琏住个两三晚应付应付辈得了,未曾想在那之后,他夜夜都来她屋里。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一章继续阅读!)

说着,抬手打了个哈欠,便一把扯过幔帐:“再讨价还价,你就回主屋去!”

“可那又怎样?俩分房睡不是很常见?”

直到有一日晨起,采月给她梳妆,忽的惊讶咦了声:“中秋已过,如何还有蚊虫?”

他这是又在给她

他画了那日宴上的所有人,唯独没画他自己。

-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