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节(2/2)

姜姒醒过神，掩饰地咳了咳：“没什么，那药不会失效的，别担心。”

她也曾好奇地找裴珏把方要过来，自个儿去药铺了一副试了。

“我好不容易才排上了，一问多少钱，您猜怎么着？小二说只要二十文钱，且买一还送一，我不就寻思着还有一个放着也是放着，就给您拿来了么。”

这姜姒倒是真的惊讶了。

红凑近了：“小您笑什么呢？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终于明白为什么要特意送个香给自己的姜姒愣了愣，随即莞尔，轻声应好。

之前将阿木扎安排府暂住的时候，约定的其中一条就是如若门，为了不引人注目，一定要用裴珏代的可以改变瞳的方，伪装一番之后再去。

当时知效果以后她还对裴珏说：“所以在噬云寨的时候，每天晚上你都偷偷摸摸地一个人躲在自己的屋里滴药儿？”换来了青年无奈的一。

素雅的兰，其上翠竹绣纹细腻雅致，同丝绦坠在葫芦形状的小袋，十分别致。

不满地哼了哼。

“就知您会袒护他，明明当初还是他给咱的药呢。”

姜姒闻言琢磨着，“听起来倒像是个会生意的，拿一样低价的东西去招揽客人，再把铺里其他东西抬些价。不过除非话本能卖得比香好，否则怎么看怎么都还是个亏本买卖。”

“留他在府上住都不晓得懂分寸，着双那么明显的异族人才有的睛，就应该呆在府上安分守己呀，不然被外边儿的人看见了，不知的还以为咱们跟关外悄悄勾搭上了呢。”

红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低，却一瞥见了桌案上零零散散的一堆零件，连忙转移话题：

暗棕樟木桌面上，凌一片，除了一堆零件之外，还有一张明显是匆忙绘制的图纸摊在一旁。

像是裴珏当初伪装成异族随从时，便将瞳从纯黑改成了茶，几乎毫无破绽。

姜姒停了手上的动作，无奈地看了过去。

红也觉得奇怪，拨了拨腰间的香，猜：“也许是掌柜的为了引客人去光顾店铺特意想的法？毕竟那店里瞧着还卖其他东西。”

“我瞟了一，像是话本之类的，卖得也好的，不过看起来好像比其他书铺里要贵上一些。”

红嘀咕着，随即面忐忑：“大公给的那个改变睛颜的方真的那么用吗？不会在外面走着走着就失效了吧？”

她说着，抬眸瞧见站在跟前儿的红言又止地望着自己，不禁疑惑。

“送我的？”她轻抚香上的刺绣，打趣儿，“这工看起来可不便宜呀红妈妈，这是舍得血了？”

姜姒失笑，“阿木扎之前来青州时都是只在郊外偏远之地活动，如今有机会来州城一遭，许是觉得新奇。毕竟少年人嘛，和四弟也是差不多大的年纪。”

确实很神奇。

而手里这个布料柔，竹纹，且还装了香料，就算卖五十文也是合理的，如今相当于十文一枚，这价钱也太低了些罢？

边说边指了指自己的腰间，那里果然也有一枚同款样式的兰香。

若是这么低的价钱，也难怪会有那么多人排队去买了，毕竟买到就是赚到。

红指了指她拿在手里的香，犹豫了片刻，瓮声瓮气：“听那些买了的客人说，这香还能保佑平安，小您在上可别取来啊。”

“嘴快了，呸呸呸。”

“谁让他一来就拉着个脸跟个死木似的，也不晓得是给谁看的。”

红撇撇嘴哦了一声，从腰间取一枚香递到了她前。

红嗔她一，“什么呀，我是在集市上看到大街小巷几乎人人都在，就好奇去买了一枚。您是不晓得，那铺外面队伍排得可了，都是去买香的。”

此外，还有一把红甚是熟的弩，恰好拆散了一半。

淡淡药草清香，像是还放了些提神醒脑的冰片，闻之令人心旷神怡。

姜姒有些惊讶，拾起来轻轻嗅了嗅。

用一些对睛无害的药草混在一起磨成的，便能暂时遮盖原本的瞳孔颜。

便是寻常带绣纹的荷包，刺绣手法尚且不如这个超，也得要十几文钱。

“小您什么呢？”

红突然反应过来，连忙往后张望了，见无人后才松了气转过来，懊恼地拍了拍自个儿的嘴。

不过慎重起见，她也确认过这药的时效，约莫六个时辰是不成问题的。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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