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1/2)

三天三夜的火烧研究院、南基地的覆灭，加上霍序则在末世之初经历的灭门心结，让霍序则的意志几近摧毁，他将所有责任后果揽在自己上，不再执着求生，但求一死。

如果不是因为来到北基地，如果唯一能决他的那个人不是刑厄，如果刑厄没有默默暗恋霍序则九年……霍序则早就死了。

“你想志愿者主动被你染？”郑灿心脏砰砰直，“可你不是说你的神丝对人大脑的染破坏是不可逆转的吗？”

郑灿相信霍序则是个好人，为了人类利益，他愿意只赴死足以证明他的立场与决心，但是好人不代表霍序则没有染致死过其他人。

南基地的覆灭、北基地半夜偷偷潜首席执行官居所的那个人、南基地曾经的异能者领袖戚怀仁都是范例，郑灿激动之余却还有许多疑问难以确认。

“因为我没有对他们行过二次染。”霍序则回答。

从霍序则醒来，见到自己与刑厄当时那样的形，迷茫震惊之余，更多的就是不解。

刑厄的异能等级有到免疫他的神丝染吗？

可当霍序则亲吻刑厄，他甚至还能应到刑厄的唾中有他微量的神丝存在。但刑厄又的确没有与从前那些被霍序则被染后的人一样，陷失忆、失控、幻觉、疯狂的况。

霍序则反复对比刑厄与从前被他染的人经历不一样之，发现只有刑厄在他失控的最后一个星期中，在他的无意识不自控和恋人的放任纵容双重巧合之——

他密集、反复、一次又一次染了刑厄，这一个不同。

当然也不排除因为刑厄是等异能者，健拥有级的自免疫系统等其他特殊原因，所以霍序则向郑灿提需要两名研究实验志愿者，一名异能者、一名普通人。

至于他会倾向于刑厄的况是“免疫”而非发病时间的潜伏延，则是因为霍序则在接受神丝传递而来的刑厄心声时发现的另一不同。

他不需要再刻意控制自己的神丝，当霍序则的神丝靠近刑厄之时，自然而然的意图就已经不再是试图侵、染、控制刑厄，反而十分亲近刑厄中的神丝，就像是将他识别成了“自己人”？

“还有很多不确定，实验依旧危，所以志愿者必须清楚知自己很有可能面临牺牲。”霍序则同样将风险如实告知。

郑灿丧尸病毒研究已久，她当然知这染实验的失败率与危险，每一次当他们就要有所突破，上就会发现病毒早已变异千万形态，他们苦心研究的百分之九十努力瞬间付之一炬。

这一直在追赶，始终在无用功的验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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