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1/2)

“……是我的。”他避着她的视线：“顺路买的，本来也没想送你。我又不知你喜什么。”

朝陵：“我喜的。”

这让元秋有没料到，毕竟朝陵看起来不像是有这闲雅致的人。

“为什么，喜？”

“因为好看。”说到这里突然看他一：“尤其是野。你不觉得他漂亮得让人挪不开吗？”

这话有奇怪，似乎意有所指，元秋没答话。

朝陵也没想要他回答，她承认，昨晚有过了，都是因为那灵药一杯肚还毫无功效，连喝了两瓶以后，后劲返上来，她的神智就有不清醒了。

元秋瞧上去没有在生气，但似乎也不大兴。

她琢磨不透他的意思，坐在榻边伸手，元秋滞了，没躲，任由她的拇指挲他的耳垂，摸得他脸颊又有发。

“你知不知这是栀？”她问。

“……知，卖的那个人说过。”

“那你知它的语吗？”不等元秋回答，朝陵：“亘古不变的。”

元秋一顿，抬看向她，知她不会在这事上说谎，耳尖唰地变得绯红，极快地别过脸挡住她的手：“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真的？”

“……除非你对我也是这样，不然凭什么。”他补了一句。

朝陵：“那我的确是这样。”

“我要你说。”元秋从没听她直说过。

“好。”她：“我喜你。我以为你知的？”她拉元秋的手，他缓缓转回看她，睛有漉漉的。

她问：“你呢？”

他好半天才回答：“……我也是。”

“我知。”她思考了：“不过我的和你的可能还有不一样。”

“我的这喜，渐渐快要变成了。”

元秋大概没想过能从她嘴里听到这话，张了，没发声音。

朝陵觉得他这反应也很可：“我当初救你的时候不就说过了吗？”

“那，”他声音有低，“那不算，我以为你其实没明白。”

朝陵：“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傻。”

“就是傻，我都那么说了。”元秋几乎是忍着羞耻心才说那话的，要是她还是没听懂，他也不知该怎么了。

他低着睑，缓慢地眨了眨，好像快要挤雾似的。

朝陵站起，将栀往床的瓷壶中一：“我今早听胖鸟说才知。你去凡人界也不叫上我，今天天气不错，我陪你逛逛去。”

“那个符修呢？你的古籍不读了？”

“已经结束了，地的瘴气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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