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血仇（3）(1/5)

天气渐渐了，未清理的尸已经腐烂，城市里到弥漫着令人作呕的异味，外星人加快了清理工作，到是焚烧死尸的大火。在火堆旁边，两人又杀死了八个外星人。他们的行动越来越熟练和自信。为了节约弹药，小罗格建议以后由他一人开枪，文姬预备队，文姬答应了。其后杀死的八个外星人都是小罗格开的枪，一枪毕命，弹落都是心脏或。他们已经确认外星人并非机人，而是“人”的穿着钢铁的外壳，而且，外壳中的确实同人类很相像，炸裂后有鲜血和肌，炸裂后可以看见白的脑浆。每次行动后，小罗格都要走近尸去确认是否毙命，检查后，他会兴地向文姬打一个响指。

他们的心都被仇恨淬了。

已经暗杀了九个外星人，说该引起占领军的警觉了，但好像外星人很迟钝，他们照旧忙碌着，在各地清理尸，并没有采取大搜捕。这使褚文姬大惑不解。开始她以为这是敌方假装松懈以引他们上钩，后来发现并非如此。褚文姬想，这现象恐怕只有一个原因：被杀的士兵们是用科技手段大量制造的廉价的消耗品或易损件，所以，十来个甚至百八十个非战斗减员，只要统计数据是在正常损耗率之，就不会引起上层的注意。对，肯定是这样的，这是一个极端轻视生命的族。

褚文姬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小罗格，小罗格低声咒骂：“这些该死的畜生。”

一个星期过去了，他们杀死的外星人已经上升到十八个，现在他们每杀死一个，小罗格就在他的枪托上细心地刻上一细线。灾难刚来临时，褚文姬曾经担心，一个十七岁的孩可能难以承受这残酷的命运，她对纤弱的小罗格充满怜悯。但她错了，小罗格比她更快地适应了现实，成了一个心如铁石的杀手。在后来的猎杀中，他不再击敌人的心脏，而是瞄准敌人的一只睛，直接炸裂他们的脑袋。而且他养成了一习惯：总是等到敌人已经注意到那束瞄准激光、面惊惧时才迅速开枪。褚文姬能猜到他为什么这样——虽然依敌我双方的悬殊实力，他们只能以暗杀的方式复仇，但小罗格仍想让死者在死前品尝到恐惧和绝望！这方法比较危险，如果碰上一个足够捷的敌人，也许对方会抢先开枪的。褚文姬劝小罗格不要这样，他答应了，但次开枪时照旧如此。褚文姬真正发了火，狠狠地训斥了他，小罗格才不愿地照办了。此后他仍是瞄准睛开枪，但不再留那个小小的时间差。

小罗格现在变得寡言少语，全心都浸在复仇之中。如果哪天顺利地杀了几个敌人，晚上他会抱着武睡得很香甜；如果没能得手，他就睡不安稳，烦躁地翻来覆去。

附近的人类尸已经被清理完了，不能再用老的伏击办法。不过他们已经发现，外星人的踪迹现在集中在市中心医院，他们似乎在那里建什么东西。两个复仇者开始一栋楼房一栋楼房地向市中心医院靠近，在这个过程中又杀死两个外星人。到了中心医院，两人发现这儿正矗立起一座a字形的铁塔，已经建起近百米，二十多个机人在塔上忙碌，到是电焊的弧光。大的塔式起重机缓缓转动着铁臂，把建筑材料送上去。已经建成的塔方方正正，毫无，甚至可以说十分丑陋。塔的有两样东西叉，显然是外星人的图腾，其中一样明显是刀剑、匕首之类的东西，另一样呈条形，不知是什么东西。

很久之后褚文姬才知，这是外星人的凯旋门，他们以此来庆祝对地球的占领，同时向他们的大神谢恩。这丑陋的纪念大概是这个科技野蛮族唯一的审趣了。

几天来的成功袭击使两人的胆越来越大，虽然是白天，他们还是借着建筑的掩护向铁塔近。他们潜与铁塔邻的一家工厂，悄悄攀上工厂中央的大塔，两人分别找一个位置架好枪支。那群钢铁蚂蚁还在忙忙碌碌，得十分敬业、十分投，合谐调，就像一台巧的机。两人仔细寻找着猎，褚文姬发现一个外星人离同伴较远，便把枪瞄准他，扣扳机。一光一闪即没，那个外星人双手一扬，从塔上摔去，隐隐能听到凄厉的呼声。小罗格与她心气相通，在她开枪的同时也开了一枪，另一个离群的外星人双手一扬，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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