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回 释情痴夫妇感恩 伸义讨兄弟被戮(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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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曰:

有意多缘,岂必尽朱绳牵接。只看那红拂才,药师

临邓琴媚也,文君志向何真切。乍相逢,底识英雄,堪恰悦。

有一,天缘结。有一,萍踪合。叹芳未断,痴魂未绝。

不韦西秦曾斩首,金东晋亦诛灭。这其间,史册最分明,何须说?

调寄“满江红”

尝相承,久治或可不至于,而极则必至于复治。虽无问世首之王者,亦必有拨反正之英主,生于其间。有英主,即有一二持正不阿之元宰,遇事敢言之侍从,应运而兴,足以挽回天意,维持世,其关系岂浅鲜哉!今且不说中宗到京,尚在东。太后依旧执掌朝政,年齿虽心愈炽。又以张昌宗为奉宸令,每延曲宴,辄引诸武、二张饮博嘲谑,又多选少年,为奉宸供奉,品其妍媸,日夜戏。魏元忠为相,奏:“臣承乏宰相,使小人在侧,臣之罪也。”元忠秉忠直,不畏权势,由是诸武、二张怨,太后亦不悦元忠。昌宗乃谮元忠私议:“太后年老,且如此;不若挟太为久,东奋兴,则狎邪小人,皆为避位矣!”太后知之大怒,治元忠。昌宗恐怕事不能妥,乃密引凤阁舍人张说,赂以多金,许以官,使证元忠。张说思量要推不,他就变起脸来,不好意思。倘若再寻了别个,在元忠宰相上,有些不妥。我且许之,且到临期再商,只得唯唯而别。

太后明日临朝,诸臣尽退,止留魏元忠与张昌宗廷问。太后:“张昌宗,你几时闻得魏元忠私议的?却与何人说之?”昌宗:“元忠与凰凤阁舍人张说相好,前言是对张说说的,乞陛召张说问之,便知臣言不谬。”太后即命监去召张说。是时大臣尚在朝房探听未归,闻太后来召,张说知为元忠事。说将,吏尚书宋璟谓说:“张老先生,名义至重,鬼神难期,不可徇行止,以求苟免。获罪窜,其荣多矣。倘事有不测,璟等叩阍力争,与同生死,努力为之,万代瞻仰,在此一举也!”又有左史刘知几:“张先生无汗青史,为孙累。”张说唯唯,遂。太后问之,张说默然无语。昌宗从旁促使张说言之。张说便:“臣实不闻元忠有是言,但昌宗使臣证之耳。”太后怒:“张说反复小人,宜一并治之!”于是退朝。

隔了几日,太后叫张说又问,说对如前。太后大怒,元忠贬要尉,说岭表。昌宗因张说不肯诬证元忠,挟太后之势,连夜要促他起。却说张说有妾姓宁,名怀棠,字醒。生时母梦人授海棠一枝,因而得,其诸母戏:“海棠睡未足耶!”其母:“名宜醒不宜睡。”故号醒。及归张说,时年十七,姿容艳丽,文才捷。张说所有机密事故,俱他掌。一日有个同年之,姓贾名全虚,父亲贾格,官拜礼尚书。全虚年方弱冠,应试来京,特来拜望张说。因见全虚年少多才,留为书记。凡书札来往,皆彼代笔。住在家中,忽忽过了一夏,秋来风景,甚是可人:残梧落叶,早桂飘香。全虚偶至园中绿玉亭前闲玩,劈面撞见了醒。全虚胆如天,竟上前作揖:“小生苏州贾全虚,偶尔游行,失于回避,望娘恕罪。”那醒也不回言,答了一礼,竟望里边去了。醒心上思想起来:“吾家老爷,只说贾相公文学富赡、家世贵显,并不题起他丰姿秀雅,格温和。看他举止安静,决不像个落薄之人,吾今在此,虽然享用,终无之日。”到有几分看上他的意思。全虚虽然一见,并不知此是何人,又无从那里访问,中时刻想念,只索付之无可如何。

过了一日,正直张说有事,全虚去打听了回家,独坐书斋。月如昼,听见窗外有人嗽声。全虚来一看,见一女郎缓步而至,全虚惊问。女郎答:“吾乃醒娘侍女碧莲。曩日醒娘亭前一见,偶尔垂,至今不忘。兹因老爷在寓,即日起行,醒娘见郎君一面,特命妾先容。”语未完,只见醒移步而来,满香气氲氲。全虚迎上一揖:“绿玉亭前,瞥然相遇,度娘决不是凡人,所以敢于直通款曲。今幸娘降临,天遣奇缘;若是娘不弃,便好结百年姻眷了。”那醒却也安雅,徐徐的答:“我在府中一二年,所见往来贵人多矣,未有如君者。君若不以妾为残败絮,请侍巾栉。承此多故之际,如李卫公之挟张尘,飘然往,未识君以为可否?”全由:“承娘,全虚有何不可。只是年伯面上不好意思。”醒:“你我终大事,那里顾得,须自为主张。”碧莲携着酒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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