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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呼，一起心，一起沉醉，一起到达凤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那的确，是这世界上最好的事，几乎，没有之一。

但那并不代表她希望立刻上开始。不，恰恰相反。她愿意等待，她愿意等到那人与她一样有着相同的渴望，她愿意为了那一刻的完满等到生命的尽。

不必早，不会晚。

短短的路程走完，她关上门，先把人扶着坐，稳了稳自己的心，蹲来，伸手轻轻了那人腰间的系带。只要轻轻一拉，那带上的简单系结就会松开，洁白睡袍的丽*就会尽显底，无遮无盖。但……

“你自己脱？”她低低，自己都能听自己的心慌意，“还是……我帮你？”

那人又笑了。这次竟笑了声。

“嗯？你帮我吧。”一本正经说完，果然周围默然一片，曾以萱自己不由咬忍笑，半晌才又接，“不敢么？”

那一笑宛如冬日冰溶，直看得牟颖目瞪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声音：“怎么会不敢！”

话是这么说，手却还在那系带上犹豫，心理建设了又，才一狠心，手上用了些力气。

系带随着这一拉轻轻散开，她意识地闭了闭。

“原来真的不敢啊。”那人气如兰，在她耳畔轻笑。

她死死闭着，底仍是那一瞬的耀。怎么会有人那么完？直让人在她面前自惭形秽。

她知她比她，她比她瘦，她比她；她羡慕过她的背后线条，叹过她的前曲线，碰过她的纤纤细腰；她甚至也曾替她更衣，瞟到过某些特殊局，然而……俯瞰全景仍是让她在那一瞬间几乎窒息。

如果要比较的话，在她有限的人生经历里，大概只有第一次见到曾以萱侧脸的时刻差可比拟。

“我以前总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喜画*。”她喃喃，声音低得近乎耳语，“学形的时候画画就算了，为什么有人总画呢……人不是要上各服饰才会更好看吗……光光的有什么趣？”

现在她懂了。

原来真的有人到所有衣饰都显得多余……

那人靠在她肩上轻轻笑了：“果然还是不愿，拖来拖去都不肯帮我洗。”

她忍不住也笑了，伸手环抱住那人：“这辈都帮你洗，好不好？”

“咦，辈就不愿了啊……”那人似嗔似怒似喜。

她抱着那人猛摇：“辈辈辈……”说到气息几乎都接不上，才想起来其实有更简单的表达——“生生世世我都愿意。”

那人也伸手抱住她，低低笑：“一起？”

她愣了愣，又红了脸：“我洗过了……”

“嗯？”那人显然不想要这答案，只轻轻一声便打回了她所有的犹豫，带来了全的喜。

“一起。”她轻轻说，像是在神像前虔诚地许愿，“在一起。不分离。”

浴缸宽大舒适，两个人洗仍绰绰有余。曾以萱靠在浴缸上，闭着，发飘散在里，浮浮沉沉。牟颖半跪在她侧，细细替她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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