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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想陪她玩。可惜老陆年事已，徐舟又心思浮动，柯思柔还偏偏要走……简直了，他怎么就这么衰！

曾明书安然坐着，也没参与那些讨论。面上一派安详，心里却在冷笑。哼，今儿看你还装！午可是你专场啊。这几天撑得很辛苦吧……怕是要到极限了吧……

柯思柔要走，心思已不在曾氏；徐舟贪利，瞅着风向不对早早调；杨一川利己，完全不愿沾这摊浑……就剩老陆跟小牟，呵呵，一个老掉牙一个得像草，能什么事儿？

不如放弃吧。都病膏肓了何必呢……

这样姑姑心好，还能给你留儿力气养病不是？若是一意孤行，挂得可就更快了哟。

正想着呢，门开了。

曾以萱走来，会场瞬间安静。

徐舟和牟颖跟在她后，走到一半，分了两个方向。

徐舟坐到众人之中，瞅着那两人上了主位，看着牟颖坐了往日自己坐的位置，居然觉得自己有嫉妒。

真怪。原先被在秘书时，无时无刻想着要能被放就好了。真被放来了，还是不开心。

不过话说回来，到底为什么把coo给她不给杨一川呢……她可不信曾以萱半苗都没看来。她都暗示得这么明显了好吗！就差对着她耳朵大喊：喂，我徐舟要叛变啦！快挽留我啊！或者恨我也行啊！

可惜什么都如泥海，有去无回……

真郁闷……

一切如常，会议议程一项项正常推，到了徐舟作报告的时候。

台仍然保持着安静，但空气中留驻着某躁动的绪。一双双睛看过来，像是在审视，更像是在窥探。徐舟打开她连夜赶制的ppt，冷静地开：“董事，各位董事，各位监事……”

她的报告丝毫听不仓促的痕迹，容详实，数据准，像是调校好的瑞士钟表，让人油然而生一赞叹。牟颖却没有心去惊讶自己与她的差距，满盘心思都搁在前方的侧影上。

她喝了。她向后靠上了特意准备好的背椅。她侧了侧，半倚在扶手上。她往前倾，把手肘搁在桌面上。她又喝了一。她动了动，再次往后靠到椅背上，手也垂到膝上。她的手……

牟颖忍住抬看她的冲动，只平视前方，悄悄用余光扫向她。

她的手，在微微地抖。

牟颖咬咬牙，起过去拿了她的杯，转走会议室。

曾以萱因着饮禁忌的关系，很少跟众人一起吃吃喝喝，她的饮一般都有人单独照料。所以牟颖起，并未引起多少怀疑，但落在有心人里，却多了几分寓意。

陆清眉微皱，柯思柔心中忐忑，曾明书嘴角上~翘，杨一川手指轻敲着自己的膝盖，徐舟着心的焦灼……

到底是真，还是戏，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评判，天平正在慢慢倾斜。

终于，到了中午。

曾以萱率先走会场，脚步已是~可见的微微不稳。

随着她和牟颖的影消失在门，轰然议论声四起。

“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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