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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她寻个路台。

曾以萱只觉哭笑不得，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又有不忍心，只好拿刚才柯思柔来撞见两人吻这事儿来训她兼转移话题：“什么都要注意时间场合。你看刚刚被思柔撞见也就算了，要是被爷爷他们撞到多尴尬！……”

牟颖如捣蒜：“是是是是是是……”

等她训累了，再小心翼翼递上一杯：“好了好了，我谨记教训，次改。来，嗓。”

曾大小就着她手上的杯喝了两，也觉得有些倦了，靠着枕养了养神，才又开：“爷爷他们以为我命不久，所以这会儿是好时候，跟他们提他们不会太反对的。”

牟颖张张嘴又闭上。好么，这是连自家老爷都算计上了。咳咳，不过反正她是得利方，自然没有意见。但……“这样以后他们知真~相了，会不会更排斥啊？”

“所以要赶快向外界公布，等以后他们知了，也不能反悔。”曾以萱显然并没觉得这一关多难过，“你觉得怎样？”

“好好好！”牟颖忍不住又亲她一，“真聪明！”

两人说笑了一会儿，曾以萱便又拉牟颖上床陪她睡觉。

牟颖连着熬了好几日，本就困倦，一会儿就睡着了。曾以萱自己神一直不好，时不时便会耳鸣或是心脏狂，见她睡了，帮她盖好被，自己也迷糊起来。

这里安详平和，城市另一端的曾家大宅却酝酿着一场暴风雨。

“曾氏说什么也不能给外人！”曾老爷拐杖拄地，中气十足。

李慕坐在首，掉着泪：“到如今也没说清楚到底怎么了……”

“她连遗嘱都改了。”曾老爷叹，“再去纠缠究竟是什么病有什么意义？”

曾明书也跟着抹泪：“大嫂，其实我倒是从医院探到了些消息，只是不确定真伪……”说着拿一叠文件复印件，“也就一直没说……”

李慕接过去翻了翻，脸骤变。

曾老爷看完，又递给旁边的妻。

几番传阅来，气氛沉重异常。这些虽是复印件，却容详实，数据明确，从接诊记录到后续治疗一应俱全，显然来源相当可靠。照最后这次院病历上的说法，已无手术可能，只是挨日了……

“唉，咱们家这几年是怎么了……”曾老太太去角的一滴浊泪，“怎么就接二连三……”

李慕呆呆坐着，只觉心痛得一片麻木。没了丈夫，自己好歹还有女儿；现在连女儿都要没了……什么曾氏，什么财产……她一儿都不关心。女儿都没了，她要那些什么？

“陆清、柯思柔、徐舟……”曾明书罗列着自己的竞争对手。果然，知曾以萱不久于世，父亲的第一反应便是财产不能外。虽说在父亲心里，女儿远不如儿，但外孙和孙女已经算是旗鼓相当，如今曾明磊那一脉既已断绝，自己可就是他唯一的血脉了。与其让公司落外人之手，不如给他女儿外孙，这笔账太容易算了。

现在遗嘱已借徐舟之手销毁。动资金正在源源不断汇几家离岸公司。父亲又旗帜鲜明地支持自己。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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