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2/2)

黎曜盯着她的睛，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淡淡的笑意，：

是啊，这才是黎曜应该说的话。

当初他为周知韵在米兰安排好了一切，但她最后还是选择一个人来到了这个小镇。

看见周知韵突然变脸，黎曜很轻地笑了一声。

“为什么要跑到这个地方来？”

面对她的控诉，黎曜没说话，他低碾着脚的碎石，半晌，开问：

周知韵却觉得那一刻她仿佛听到了一更为喧嚣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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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说这话时的语气听起来却没了两年前的味。

所以他费尽周折了一个“买画局”，又开着超跑一路狂飙半夜拦截她的车，只是为了在这个鸟不拉屎的破乡镇公路上跟她说一些莫名其妙的废话？

周知韵收了脸上的戏谑，表冷了来，语气不耐烦地说：

话一，她就已经开始后悔了。

夜风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路旁大的杨树无声地抖动着枝叶。

黎曜目光平静地看着周知韵，虽然面无表，但她分明在他的神中读到了一抹了然。

低沉的，悦耳的，尾音带着一颤。

这才像是黎曜会说来的话。

周知韵更不自在了，她本能地想挪开视线，却只能迫自己平静地与他对视。

“这两年你真的自由了吗？”

“我的自由与你无关。”

周知韵攥拳，努力压抑着骤然加快的心声，：

“我知你想要什么，但那是不可能的。”

“那你应该也知我不会这么轻易地放你走。”

如果不是此刻公路上一辆车也没有，那声音也不至于如此清晰地落她的耳中。

那笑声极轻。

黎曜抬望向她，又问：

没有愤怒，没有威胁，反而更像是一平静的陈述。

他的语调很平静, 像是在赞，又像是在叹，嗓音在四无人的夜里听起来有一聆听睡前故事般的温柔和平和。

对方兵不动，倒显得她才是急不可耐的那一方。

他说这话的那几秒，周知韵脑海中划过了很多思绪，但第一个现在她脑海中的想法居然是——

“你还是这么无耻。”

她的语气冷漠到几乎僵。

“你还是这么锐。”

但周知韵心中那些焦灼的绪却在黎曜最后一个音节落的同时猛然蹿得更。

周知韵没有丝毫犹豫，回答得很坦。

这是一个很中的回答。

“我在这里很自由。”

周知韵莫名的一阵心虚，脸上的冷漠神似乎也有了一瞬间的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