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2/2)

他看着祝枫，轻轻一扬嘴角，那笑容就和日辉薄雪为了一，也和五年前那个总是满笑意的少年赫然重叠起来。

“我希望接来的一切，能有你的参与，”祝枫眸底绪暗涌，语气分外认真，逐字逐句说，“无论是于公，还是于私。”

相比之，岑渊的表倒显轻松随意，他倚在栏边对祝枫扬声：“不去聊？”

“一如既往的朋友，”祝枫停在岑渊面前，微微向前俯，与对方的距离，已经缩短到超过了正常范围，“还是……别的？”

“于私是什么，”岑渊眉梢微挑，姿势都没变，故意问，“可否再讲明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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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某人在心中反复描摹数年的久违面容。

与记忆中那张已有些遥远却始终铭刻于心的脸逐渐重合, 但廓线条更为分明，亦更显俊朗, 此此景，也更让人……移不开。

“此本就鲜少有人踏足，”祝枫上前几步，离他更近了些，却是说，“况且，就算被人看见，又有何妨？”

祝枫迟钝了片刻，答：“只是有些恍惚。”

“是吗？”岑渊脸上笑意未减，倚栏望着走近的人，轻悠，“看来祝友……是想好答案了？”

有风鸣廊，铃声阵阵，双方的衣袂和发丝皆被撩动，也不知拨了谁的心弦。

听到后动静, 原本专注于廊外雪景的岑渊，缓缓转过，好整以暇地看向那位自己等候已久，此刻却已然定在原地的人。

“所以岑渊，我不知当初那最后一句话，如今在你心里，是否依然作数，”祝枫在岑渊愣神之际，又走近了些，“但现在我只想问，往后的我们，你希望以什么关系继续去。”

“怎么，少了易容，不习惯吗？”

确实是等候已久，这终于真正对上的一，跨越了整整五年的光，是他们彼此肩错失的数载岁月。

“我若说是别的……”岑渊面对靠近的祝枫，神坦然，丝毫没有躲的打算，他尾音拖，甚至染上了一丝朦胧的蛊惑，“你可愿意吗？”

岑渊完全转过，背靠着木栏，半边落于光之，拂过阑的衣料也被镀上了一层光辉。

他的声音因低沉而有些发哑，以及其中几分而的，在心积压已久、如今却再难抑制的愫。

此称呼岑渊并非没有叫过，只是放在此等景，难免会沾惹上一丝别样的意味，祝枫听罢，果然神微暗。

“我承认，当年在云宗时，我对你的，就不止于朋友之谊，”祝枫注视着他的睛，缓缓，“事到如今，我也不甘心我们之间，仅仅是朋友。”

就算心有预料，但听到祝枫如此直言，岑渊还是微微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