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容望听到我的问话后,略略一顿。
我隐约能猜到容望的想法,但仍有些难以置信,“可若是这样,也定会伤害到大宣的将士们啊!”
容望颇为不屑,“能为国战死,是他们的荣耀。但是妙妙,你不一样,你不能受伤,若我令革去你的帅职,定会引发军心猜测,不利于我的计划,所以…”
“卸任?”
我不知他究竟得了什么病,但总之,离开我后,他的病自始至终都没有好过。
容望有些尬然,但我不动筷,他就也不动。
容望抬看向我,“我需要你,自己请辞。”
容望否决了我的猜测,凝重说,“要打。”
“而且,是真正地打。”
“妙妙,我让人从上京带了秋蟹过来,个大,十分好吃,你在这里戍边辛苦,定是吃不到这么鲜的秋蟹,快来尝尝!”
宁安王赵承此前因支持大皇夺嫡失败获罪,其旧
也已被大宣收编。
我这段时间呆在军中,对前朝之事概不了解,但隐约也听到一些军士们闲谈时说,皇帝的病自
秋之后已经不大好了。
“打仗,自古以来都会死人的。”
因容望自军营以后,目光就一直停在我
上,未曾离开过。
2、
这个上京城中传言是恶煞转世的太殿
,如今对着我,却
尽了一副委屈小意之姿。
“殿前来究竟所为何事?”
他如今年岁见,面容早褪去了往日的青稚,愈显刚毅之
,只脸却依旧有些病态的发白。
我没有动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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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宁安王旧和北燕打,待到两败俱伤,再坐收渔翁之利,才为上策。
“妙妙。我这次过来,是想让你卸任主帅一职的。”
“宁安王旧不日即将抵达牧秋关
,这次,由我监军,率他们同大宣士兵一
,全力攻
北燕。”
“不是。”
容望屏退旁人,亲手为我剥了蟹,又将蟹黄蟹用石签剔到碗碟里,沾好酱
再端给我。
而皇帝在病重之前,的最后一件大事,就是要我率军攻打北燕,所以,容望在这个节骨
上过来必然有其目的。
其实是我。
只是,他的这些亲多是南征北战跟随赵承后面多年的老将,否则,也不会愿意冒着被砍
的风险支持赵承容沛夺嫡的,如今,虽已归顺大宣,但到底仍是大宣朝廷的一
刺,就同那北燕一样,若是
不去,随时有可能会伤到自
。
我有不解,“什么意思,不打了吗?”
若是不打,圣上圣旨宣布班师便是,为何要容望亲跑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