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2/2)

他过那么多个小世界，即便这三千小世界都是由他创造的，他也未曾扰过世界线发展，怎么格剌西亚第一次小世界就能搞这么大的动静？

而那个家教老师，他会因为额贷款的压力，悄无声息的自尽于某个夜，尸在廉价的租房里发烂发臭都没有人知。

纱，透过轻纱可以朦胧的看见型圆窗外成群飞过的白鸽，日光为它们洁白的翅翼边缘染上一层圣洁的金光，姜岁似乎就是在看着那些金光发呆。

小时候还好，格剌西亚越大就越黏着姜岁，每次去上学都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但凡有机会就一定会黏在姜岁边，这会儿怎么不在？

这是姜岁度过的最完整的一生，那些般的记忆分外刻，比以往任何一个世界都要清晰，甚至让他在某些恍惚的时刻，觉得自己真的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他和另一个普通的、叫闻琢的人类相结婚，厮守数十年，度过了幸福的一生。

姜岁没说话。

“如果是不愉快的事，您可以选择洗掉他的记忆。”步鸥建议：“时空理局很关注员工的心理健康，很多员工离开小世界后仍旧带有烈的绪，严重者甚至会影响到健康，所以我们研发了清洗记忆的技术，基本上每一个员工在脱离小世界后都会选择清洗自己的记忆，否则他们无法正常的生活和工作。”

姜岁很痛的表，“这件事也不完全是他的错，准确来说我们都有责任，我没想到世界线竟然会被更改，导致一切都变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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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步鸥惊讶：“他什么了，让您这么生气？”

他绝对不可能告诉步鸥自己和格剌西亚在那个小世界里谈了四年的恋然后结婚，一直到一个人类的生命尽再相携着死去。

姜岁也很费解。

姜岁说：“我把他打了。”

“不过也有另一可能。”步鸥摸着：“那就是他的个人意志，亦或者说是某执念，甚至过了世界意志，这时候世界意志就会降为第二位，他会照自己的个人意志来行事……格剌西亚在小世界里对您了什么？”

步鸥大概猜到是小世界里了什么变故，：“理说你们去的时候都是没有记忆的状态，会遵循基本人设，怎么会意外？”

在那个小世界里，姜岁所扮演的家教老师应该只是闻琢生命之中的一个过客，闻琢连他的名字都没有记住，他真正的救赎在二转学来的一个女生上，是她激励了闻琢，两人相知相一起考上了大学，然后就班的结婚。

“您终于来了。”步鸥松了气，缓步走到了姜岁旁边，左右看看：“怎么没有见到格剌西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