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一洗手间。”我对ikey和夏油杰说。
属实恩将仇报了。
ikey和我都能看见咒灵,但没有专业学习过关于咒术师方面的知识,因此定束缚才需要第三人帮助。
夏油杰像是没看见我似的,只顾着招呼ikey。
我小声问他:“你经常找他?”
我在脑里飞快地思考对策,很快就想到了办法。
“和她一起去死。”他指了指我。
“然后?”
诅咒师嘛,都是些见钱开的货
,只要
得起价,让他们
什么都可以。
狗卷棘更是直接打来了电话,我一秒摁断。
“……”我停顿了一秒,“说人话。”
我偷偷发邮件问五条悟和狗卷棘:【假如定束缚,又没有
到会怎样?】
。
——买通诅咒师,在ikey面前演戏,假装定束缚其实不定。
“首领大人,这边的建议是让她一个人去死。”
“不是我定,是我的朋友。”
区别在于主动死还是被动死。
“你想定什么样的束缚?”
……我来表演一个自己打自己?
这谁能答应啊?
两人难得一致的回复:【很危险哦。】
“不要定,这是拿生命在开玩笑。”狗卷严肃地说,“劝劝你的朋友,不听劝就直接打。”
好家伙,这是有多恨我?
“首领大人今天来盘星教有何贵?”
“一起。”ikey重复了一遍。
“去完津轻和我一起死,”他顿了顿,“届时若你反悔,也会付生命的代价。”
我认识咒术师,自然也知定
束缚意味着什么。
“木鱼!”
“有没有解除束缚的方法?”
简而言之,横竖都是死。
亏我以前在赌场发现一窝咒灵时,还特意打电话喊他去吃自助餐。
盘星教。
“樱溪酱,你和谁定了束缚,容是什么?”
夏油杰摸着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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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束缚。”ikey淡淡,“我要去一趟津轻。”
我没说定束缚的人是我,改变了事的主人公,把经过告诉了狗卷。
然而当我见到ikey所说的诅咒师本人时,我就知我的想法破灭了。
“偶尔。”ikey说,“祓除咒灵时会找他。”
在洗手间,我回播了狗卷的电话。
穿着袈裟的夏油杰单手支着胳膊,笑眯眯地打招呼:“好久不见,首领大人。”
夏油杰这才上上打量了我一遍。
相比较于他的似火,ikey则冷静得多,只
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