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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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一边顺便看了两,一开始她只当是一个普通的藕断丝连事件。目光顺着字迹移,她的表也愈发沉,说你这还不把他杀了,留着过年吗。我说我很生气:“我见过他抄的最后两句诗,他说是写给初恋的。尽其用是吧,怪不得人家甩了他。”

[到这个地方来吧,那里有我给你的礼。]

我说有没有打火机。用大拇指和指腹住明信片的廓,我把信凑到火焰的上方。只要略低一寸,就会惨叫着被燃,蜷缩成青烟。然而无形之中,我觉得这件事有说不来的古怪。想了想,我把明信片收回信封:“我先走了,我必须回一趟公寓。”

我杀气腾腾地看完了信。

我一路走过尖形玻璃窗和石的光影,到达了小教堂的。路的尽,在原本圣受难的位置,白桦木的人塑像已经被挪开了,十字架还保留在,悬挂着两副空的手铐,仔细看会发现暗沉的血痂。

我很清楚,教堂是从生到死的场所:结婚,生,受洗,忏悔,丧葬。

在我租住的公寓,一切重要的品都消失了:戒指,发带,我的伞,甚至汤姆。在脑海中呼唤它也一声不吭。

会自己送上门也说不定。]

则问:“你能把他拖回来吗,我需要练习解剖。”

[说不定你可以期待我会把自己的颅盛在银盘献给你,就像献一朵金的玫瑰。到所的人的脚,便是肩上的重担。]

大厅中央原本的池是洗礼用的,现如今着一圈明晃晃的膏油蜡烛,也是散发重血腥气的来源。我对正在弹钢琴的人平静地说:“从这个角度听,我还是一次,是真的很灾难,狱寺说得对。”

“没见过自己骂自己的,”弹琴人的声音听起来很生涩,介于女孩和少女之间,一狡猾的慢条斯理味,“我送的礼你还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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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脚踹开门,枝形晶吊灯悬挂在极的拱,免不了被震得摇晃,黯淡的人造晶折着黄昏时的暮光。路的两边有一排排的卡座,很讲究地用木雕贴画,绘有金的百合和天蓝的丘比特。每一排都放着祷告书,风一刮全都飘到了地上,这是日本人所说的逢时刻。

[于是,当我发现了你茸茸的小秘密,你知我有多失望吗?我很清楚我不应该偷你的婚前财产,然而我其实还是猜对了的,对吧?我比任何人都更接近剖开你的灵魂。]

照明信片上的地址,我来到孤儿院附近的一个修院,很多孩都加了当地的唱诗班。不是唱歌,也不是接受主的恩泽。曝光的机会越多,他们被收养的概率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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