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一份邀请信(2/3)

“我觉得，这一便条中写得很清楚。”我把便条重读了一边，说。

“请吧，阿罗纳克斯先生。要是我能回答，我一定回答。”

“阿罗纳克斯先生，”艇对我说，“我邀请您共午餐，请不要客气。我们边吃边聊。我是答应过您去森林里走走，可没有向您许诺过那里会有餐馆，绝对没有。现在，请尽量多吃一，晚饭有可能很晚才能吃。”

“没错。”

起先，尼艇只顾吃饭，一言不发。后来，他才对我说：

我的想法明显地在我的脸上，而尼艇却视而不见，只是要我跟着他。我抱着听天由命的心态跟在他后。

第二天，十一月十七日，等我一觉醒来，我觉得鹦鹉螺号纹丝不动。我赶穿上衣服来到客厅。

“海底森林！”我大声叫。

“那好，艇，既然您已经与陆地断绝了一切关系，您怎么会在克雷斯波岛上拥有自己的森林呢？”

“这么说，他要登陆了，这个家伙？”尼德·兰问。

由于他只字未提他一个星期没有面的原因，我又不便打听，只是回答他说，我和我的同伴随时准备跟他发。

“那么，应当接受邀请，”加拿大人显得十分激动，“一踏上陆地，我们就可以另打算。再说，能吃上几块新鲜的野味，我也不会到不兴。”

“是去狩猎！”尼德喊。

“可是，艇，请相信……”

一八六七年十一月十六日

“是的，手握猎枪。”

“那么，请吧。”

“步行去？”

我没有推辞，接受了邀请。午餐十分丰盛，有鱼、海参和味的植形动，而且还加上了多非常有助于消化的海藻一起烹饪。饮料是清。我学艇在清里加了几滴发酵酿制的利酒。这利酒是照坎察加岛人的方法，从一叫“掌状蔷薇”的海藻中提炼来的。

“不过，先生，”我补充说，“请允许我向您提一个问题。”

我看了一鹦鹉螺号的指挥官，丝毫没有向他表示恭维的神。

“是的，甚至不会您的双脚。”

尼艇已经在那里等候我。他站起来招呼我，并且问我陪他一起去狩猎是否方便。

于是，我在地球双半球平面图上查阅起来，在北纬32度40分、西经167度50分的方位找到一个小岛。这个岛屿是在一八〇一年由克雷斯波船发现的。在旧时的西班牙地图上都叫洛加·德·拉普拉塔，意即“银礁”。距离我们所在的方位大约有1800海里，此时鹦鹉螺号已经稍有改变航向，朝东南方向驶去。

“是的，还要狩猎。”

“教授先生，您我都很清楚，人只要备有可供呼的空气，就能在里生活。工人们在海底活时穿防服，金属帽，借助充气泵和节阀，就可以获得面上的空气。”

“您愿意带我去看海底森林？”

“是的，教授先生。”

“教授先生，”艇回答我说，“我所拥有的森林不需要太，既不需要光，也不需要光提供的能。森林里没有狮、虎豹光顾，也没有任何其他四脚兽没。只有我一个人知这个森林。它本不是陆地森林，而完全是海底森林。”

尼艇明显对大陆和岛屿持有反，现在却邀请我们去森林狩猎。我不想解释这其中的蹊跷，只是回答说：“先看看克雷斯波岛再说吧。”

艇

“那是一整潜设备。”我说。

“手中握着猎枪？”

我把这个隐没在北太平洋的小岩礁指给我的同伴们看。

“请先听我说。然后，您就会明白是否应该指责我发疯或者尔反尔。”

“是的，没错。但是，

“毫无疑问，他的脑了病。”我心里想，“他生了一个星期的病，甚至现在还没有痊愈。真遗憾！我宁愿他格乖僻一，总要比发疯！”

尼德·兰摇了摇，一言不发，随后跟龚赛伊一起走了。那个沉默寡言、不声的侍者伺候我吃过晚餐之后，我便睡了，但依旧心事重重。

“在克雷斯波岛森林！”龚赛伊补充说。

“而且还要狩猎？”

“虽然尼艇有时也上陆地走走，”我对他们说，“但至少只能选择一些绝对荒无人烟的岛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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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先生，当我建议去克雷斯波岛森林狩猎的时候，您还以为我这个人尔反尔、自相矛盾吧？当我告诉您是去海底森林的时候，您又以为发疯了吧？教授先生，永远不能如此轻率地评价一个人。”

我们来到餐厅，午餐已经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