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瓦尼科罗岛(2/4)

“这么说来，我能够上‘罗盘号’和‘星盘号’被撞沉的著名岛屿去看看喽？”

“是的，教授先生。”尼艇答。

该群岛南此连绵100法里，东西宽90法里，位于南纬2—6度，西经174—179度之间。维提群岛由许多岛屿、小岛和礁石组成，其中包括维提岛、瓦努阿岛和坎杜蓬岛。

十二月二十五日，鹦鹉螺号在新赫布里底[7]群岛各岛屿之间穿行。这个群岛由基洛斯于一六〇六年发现，布维尔曾于一七六八年来这里探险，库克又在一七七三年将它命名为新赫布里底。这个群岛主要由九个大岛组成，位于南纬2—15度、西经164—168度之间，西北偏北—东南偏南走向，达120法里。我们的潜艇相当接近奥鲁岛航行。中午时分观察，这个海岛一片郁郁葱葱，耸的山峰俯瞰着森林。

“鹦鹉螺号要带我们去瓦尼科罗群岛？”我问。

“我们什么时候能够到达瓦尼科罗群岛？”

这个群岛是由塔斯曼[2]于一六四三年发现的。同年，托里切利[3]发明了气压计；路易十四加冕登基。现在，且请读者诸君评判，这些事件中哪一件对人类最为有益。随后，库克于一七一四年，德·昂特加斯托[4]于一七九三年曾经来过这里，而最后是杜蒙·杜维尔[5]于一八二七年清了这一带海域的地形。鹦鹉螺号又驶近了魏利亚湾。这里曾是第一个清拉佩鲁兹海难事故秘密的迪隆船历险的地方。

西边掠过了景迷人的社会群岛和堪称太平洋明珠的婀娜多姿的塔希提岛。早晨，我在相隔几海里的海域远远望见这座岛屿上耸的山峰。这一带海域为我们的餐桌提供了一些味的海鱼：鲭鱼、鲣鱼、白化鱼。此外，还有多属于鳗鱼类的海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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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的东北方向，浮两座大小不等的火山岛，周围环绕着40海里的珊瑚礁。现在，我们就站在真正的瓦尼科罗岛面前，杜蒙·杜维尔给它取名探索岛。我们正好面对着位于南纬16度4分、东经164度32分的万小港。从海滩一直到岛的山峦，全岛似乎都被绿荫覆盖，476托阿兹的卡波哥山峰俯瞰着全岛。

这一天是圣诞节。我觉得，尼德·兰为不能度圣诞而遗憾，因为耶稣教徒们十分迷恋这个阖家团聚的节日。

“瓦尼科罗。”

“那么

这时，尼艇询问我是否知拉佩鲁兹遇难的况。

“只要您乐意，教授先生。”

鹦鹉螺号已经行驶了8100海里。当它在汤加塔布群岛和航海家岛屿之间穿行的时候，潜艇上的计程读数已是9720海里。汤加塔布群岛是阿尔戈号、太港号和波特兰公爵号全船员遇难的地方，而航海家群岛则是拉佩鲁兹[1]的朋友——朗格勒船被害的地。接着，鹦鹉螺号又驶近维提群岛，土著人曾经在这里杀害了联盟号船的全手和指挥“可的约瑟芬号”船的南特人比罗船。

这个名字像是有力似的。这就是拉佩鲁兹率领的船队失踪的群岛的名字。我猛地站了起来。

如果说尼德·兰师傅这次无须为自己的贪吃行为后悔的话，那是因为牡蛎是唯一不会导致消化不良的佳肴。其实，要提供一个人一天所必需的营养——315克氮质，必须吃不少于16打的无动。

鹦鹉螺号从一个狭窄的通，穿过外围的礁石环，避开了海浪的拍打。这里的30—40法寻[8]。我发现，在红树的树有几个土著人，正为我们驶抵岛屿而表现极大的惊奇。看到我们这艘船的黑躯破浪前，他们会不会以为是某必须加以防范的可怕的鲸类动呢？

我已经有一个星期没见到尼艇了。二十七日早晨，他走大客厅，还是那副刚离开你五分钟的表。这时，我正在双半球平面地图上寻找鹦鹉螺号的航行路线。艇走过来，用手指着地图说：

我们在这里用捞网捕捞贝类，这个海湾为我们提供了大量味可的牡蛎。我们听从加[6]的告诫，在餐桌上将牡蛎剥开后大吃其。这些动属于贝壳蚝类，在科西嘉岛十分常见。魏利亚湾一定盛产牡蛎。要不是由于毁灭的原因，这牡蛎必然会充斥整个海湾，因为有人计算过，一只牡蛎就能产200万个卵。

“已经到了，教授先生。”我走上平台，尼艇跟在我后。我站在平台上，双目贪婪地向远方扫视。

“这件事妇孺皆知，艇。”我回答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