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抹香鲸和长须鲸(2/5)

“我同意尼德友的说法，”龚赛伊说，“我等着听先生的回答。”

“瞧，你们瞧！”加拿大人激动地喊，“它游近了！它在向我们游来！它知我奈何不了它，在嘲我！”

“我觉得这有夸张。”我回答说，“它们只是些鳁鲸，有脊鳍。它们

的确，这位加拿大人过惯了自由、积极的生活，潜艇上单调的生活也许使他觉得不堪忍受，能够唤起他兴趣的事实在是太少了。然而，那天有一件事使他回想起了昔日捕鲸生涯的妙时光。

“迄今为止，你只捕猎脊鲸，它们不敢贸然穿越赤炎的海域。”

我们坐在平台上，海洋上风平浪静。在这个纬度的地区，十月份正值丽的秋季。我们这位加拿大人——在这方面，他不会搞错——在东方海平面上发现了一条鲸鱼。仔细观察，可以看到，在距离鹦鹉螺号四海里的海面上，它那浅黑的背脊在波涛中时起时伏，时隐时显。

“尼德，怎么啦？难你还没有打消捕鲸的念？”

“这么说，”加拿大人接着又说，“既然我从来没有在这一带海域捕捉过鲸鱼，我自然毫不了解这一带的鲸鱼喽？”

“尼德，这话我已经跟你说过。”

“啊！教授先生，您在跟我说什么呀？”加拿大人用相当不满的吻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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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一个以捕鲸为生的渔夫怎么会忘记他的老本行呢？有谁会不为这样的捕猎而到激动呢？”

“尼德，你从来没有在这一带海域捕捉过鲸鱼？”

“这一海域的鲸鱼有北极的鲸鱼那般大吗？”他问。

“啊！”尼德·兰大声叫喊，“如果我是在一条捕鲸船上，这样的相遇那才让我兴呢！这还是一条大家伙，瞧它的鼻孔多么有劲！见鬼！我为什么要被束缚在这块钢板上呢？”

“什么事实！告诉您吧，一八六五年，也就是两年半前，我在格陵兰岛附近捕获了一条肋着一把鱼叉的鲸鱼，鱼叉上刻有一艘白令海峡捕鲸船的印记。我倒要问您，如果它没有在绕过合恩角或好望角以后穿越了赤，那么，它怎么在洲西面被刺伤之后，来到洲东面被杀死呢？”

“您这话可信吗？”加拿大人闭着一只问。

“应该相信先生。”龚赛伊在一旁劝。

鲸鱼在世界航海事业和在地理发现方面发挥了大的作用和影响。正是为了追捕鲸鱼，先是斯克人，后是阿斯图里亚斯人、英国人和荷兰人大胆地与海洋里的危险行抗衡，从地球的一端航行到另一端。鲸鱼喜在南极和北极海域游弋。一些古老的传说甚至声称，这些鲸类动把渔民引到距离北极只有七法里的海域。虽然这些传说难免有误，但总有一天会成为现实，而且很可能人类是为了到南极和北极海域捕杀鲸鱼，才到达地球上这两个还不为人知的极。

上午十一左右，鹦鹉螺号在洋面上遇到了一群鲸鱼。对此，我并不到惊奇，因为我知这些动由于遭受大肆捕杀，都逃到了纬度的海域。

“朋友们，先生要回答你们的是，鲸鱼据不同的类局限于一定的海域生活，不会轻易离开。如果说一条鲸鱼从白令海峡游到维斯海峡，仅仅是因为在洲海岸或亚洲海岸存在一条连接这两个海峡的通。”

尼德直跺脚，他的手颤抖地挥动着一把假想的鱼叉。

“先生，我见过很大的鲸鱼，达100英尺的鲸鱼哩！我甚至会说，在阿留申群岛的乌拉克岛和乌姆加里克岛附近的鲸鱼，其度超过150英尺。”

“差不多大吧，尼德。”

什么事可呢？无所事事！他不像先生是个学者，因此不可能像我们那样对海洋里的奇妙事产生兴趣。为了回到故乡的咖啡馆，他不惜冒一切风险！”

“我说的是事实！”

“那更有理由要认识它们。”龚赛伊鼓动说。

“从来没有，先生。我只不过是在北极海域的白令海峡和维斯海峡捕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