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意外事故还是小cha曲(2/3)

尼艇选择这个不合时宜的时候来行哲学思考。总之，他的回答没有给我提供任何有用的信息。

“是的。”尼艇一边说，一边朝客厅的门走去。

“鹦鹉螺号搁浅了？”

客厅的灯已经熄灭，不过客厅里依然“灯火通明”。原来，冰大的反作用把舷灯光烈地反来。我无法描绘电灯光照在这些任意切割的大冰块表面的视觉效果。冰块的每个角、每条棱，每个面，据冰块上不同的纹路折不同的光亮，简直是一座令人缭的宝石矿，尤其是一座蓝光与翡翠绿光织在一起的蓝宝石矿。在许许多多像钻石般耀的烈光中间，到弥散着无限柔和的白微光。舷灯的功率因此而增了百倍，犹如是一盏透过一灯塔的凸镜的光灯。

“当然！”他回答说，“现在，储舱还没有排空。储舱一旦排空，鹦鹉螺号当然能浮面。”

我在考虑这景可能导致的各后果。尼艇睛一刻不停地盯着压力表。从冰山倾覆以来，鹦鹉螺号大约已经上浮了150英尺，不过仍与垂线保持着原来的角度。

“这次是怎么……”

的确，鹦鹉螺号仍然向右侧倾斜着。也许，只有当冰块停止上浮时，鹦鹉螺号才能恢复平衡。可是，到那时，有谁知，我们难不会撞到上面那半块浮冰而被可怕地夹在两块冰块中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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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完才好呢！”尼德·兰低声私语。

“那倒不至于。”

“我们能浮面吗？”我问他说。

“是的。”

“先生，我是否可以知造成这次意外事故的原因吗？”我问他。

正如我所说的那样，我们正在里。不过，距离鹦鹉螺号左右两侧大约十来米的地方分别矗立着一令人目眩的冰墙；上两面同样也各有一冰墙。鹦鹉螺号的上方，大浮冰底的表面像一一望无际的天板向远伸展；在它的方，倾覆了的冰块逐渐，卡在了两侧的冰墙上。鹦鹉螺号被困在了一个大约宽20米、满死的真正的冰隧里。因此，它只要前或者后退，然后潜几百米就能轻而易举地从大浮冰脱。

“是啊！”我应和，“真是令人心旷神怡的景。尼德，你说呢？”

“多啊！多的景！”龚赛伊叫个不停。

“我们脱险了！”这时，龚赛伊才开说话。

“哎，真是活见鬼！是啊，”尼德·兰声气地回答说，“真是漂亮极了！我为不得不承认这一而到恼火。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景。不过，这可

“上有危险吗？”

艇走了去。一会儿，据他的命令，鹦鹉螺号停止了上浮。再往上浮，就会撞到上面浮冰的底，还是让它呆在里为好。

“我们难不能排空储舱，通过减轻鹦鹉螺号的负荷来重新使它恢复平衡吗？”

我不想跟这位加拿大人行无谓的战，所以没有搭理他。再说，这时，舷窗的防护板都打开了，外面的光线透过没有遮拦的舷窗投来。

“先生，我们现在就是在这么。您能听到泵运转发的响声。请看压力表的指针，鹦鹉螺号正在重新上浮。不过，冰块也在一起上浮。除非有东西阻止冰块上浮，否者我们的境不会发生变化。”

“是由于大自然的任造成的，而不是人类的失误。我们在驾驶过程中没有犯任何错误。无论如何，我们无法阻止平衡规律发挥作用。我们可以无视人为的法规，但不能违背自然的法则。”

“是的。刚才，我们有可能被冰块压扁，或至少被卡在冰块之间。那么，由于无法更换空气，就会……是的，我们脱险了！”

“一块大的冰块，一整座冰山倾倒了。”他回答我说。“当冰山底因温较而化或受反复的撞击而磨损以后，它们的重心会发生上移。这样，它们会大块地倒，翻过来。这况正好给我们赶上了。一块冰块倒来砸在了潜在航行的鹦鹉螺号上。然后，这块冰块从潜艇船上来，又以一无法抗拒的力量把潜艇掀起来，推倒在密度较低的碎冰块上。鹦鹉螺号就侧躺在了这些冰块上。”

“我们终于站直了！”我大声叫喊。

突然，觉到船发生了轻微的变动。显然，鹦鹉螺号恢复了一平衡。客厅里悬挂着的品显著地恢复到了它们正常的位置，舱重新接近于垂直。我们中间没有人说话。我们心十分激动，密切地注视着。我们觉到船在恢复平衡，十分钟过去了，地板在我们的脚重新恢复到了平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