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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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还朝纪珩挤了挤睛,意思是放心吧,看我的。

的一生(终章)

这是个很的故事,言抒讲了一午,舒建军也听了一午。

讲到隋萤的死因时,舒建军叹了气,对纪珩说,“老隋搬走之前,我们哥俩逢年过节还经常在一起喝酒。毕竟妍妍上大学了,他也一直是孤家寡人一个。有一次在他家,喝得有多,绪上来了,激动。他说萤萤的事,他从一开始就知,不怪你,那丫的倔脾气一上来,十都拉不回。但他当时见到你就控制不住,应该是把你当成绪的发了。”

纪珩垂眸,摇了摇,“怪我,是我没有看护好她。”

他是真的拿隋保全当师父,也是真的拿隋萤当妹妹。这几年在勒城的那些事,他是抱了将死之心的——如果没把隋萤的死因查来,他没法面对隋保全,本就残破不堪的人生,连最后一存在的意义都没有了。

讲到纪珩为了查隋萤的事了鸿应集团,说卧底不是卧底,说线人不是线人,不黑不白地在崔红英事,舒建军沉默地喝了酒,拍了拍纪珩的肩膀。

“这么多年,难为你了,孩。”

讲到崔红英和白鸣起,开办棉纺织厂加以掩饰,挂羊卖狗,把失足妇女卖到境外,舒建军一张苍老的脸涨得通红,恨得咬牙切齿。

他那双苍老浑浊的双,看着前的言抒。

虽然这几年,父女俩之前有一些隔阂,但终归是他的女儿。他没办法想象,那些受害人的父母,如果知自己的女儿被当成牲一样,卖到境外,卖给那些满肚男盗女娼的畜生,被糟蹋、欺辱、迫、待,甚至用上非人的手段——她们的父母,会是怎样的心境。

故事的最后,舒建军老泪纵横。

他也不知泪为谁而,是为今天家里闹剧般的一地,还是隋保全中年丧女的一夜苍老,又或是为纪珩数十年如一日走在刀尖上的孤独和悲勇。

也可能,是为那些受害人的父母,为那些连名字都叫不的女孩,如行尸走般悲惨的一生。

四月,莺飞草风拂面。

没有了纪珩的日里,言抒倒也随舒适。

言抒最近在练车。每天了新闻就全捂得严严实实往驾校跑,把课排得满满当当——她想趁夏天到来之前,把驾照拿到,不然到时候又又晒,上镜的时候保准像块黑炭。

一般练车占用一上午,中午的时候和吴文约个饭,或者脆去舒建军那蹭饭。那件事过后,舒建军不知开了窍,常艳和儿搬走了,舒建军每天健、锻炼、研究菜谱,三天两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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