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演讲(1/2)

在法师们沉浸与缅怀过去的辉煌时，格拉斯的声音愈发肃穆：“辉煌的胜利，让古代传奇法师更加执著地追求着力量，到渊、到地狱、到各异度空间征伐，直到真理神教壮大，短短几百年就让三大法帝国覆灭，过去的荣耀变成了今日的苦涩、茫然和绝望。”

过去的荣光突然破碎，残酷的现实冰冷回归，欧文、艾丽卡等不同组织的法师们就像被当浇了一盆冷，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还是泛起了沮丧、叹息、黯然等绪，猜测着格拉斯与安诺德等师的意图相同，用辉煌的过去和悲惨的现实作为对比，以唤起每一位法师对联合，对大，对将来的希冀。

“可是，教会实在是太大了，而且真的有天使降临！”

“法师们变的周期并未拉，只是比起神职人员来显得太太久……”

“联合真的有用吗？目标大了，反而容易被盯上，被剿灭！分散躲藏说不定更安全！”

“只有先保证活去，才能想办法与超凡生们合作，研究它们，突破法发展的极限……”

各想法纷至沓来，在看似沉默的法师们心中酝酿，即使台上端坐的尼尔森、普利希尔等各大组织的首领，也有着相似的绪。

虽然他们在努力地发展自组织，寻求生存去的机会，并为着好的未来而行初步的合作。但谁要说对此信心，谁要说心没有一恐慌畏惧，那绝对是骗人的！

他们之所以能够相对充满和信心地前行，那是因为除此之外，再也没有第二条路，没有选择的况，人总是会定许多。

当然，投靠教会，成为守夜人，也不失为一条路。可对于这些组织的首领们来说。他们真的不甘心在西战争尘埃落定前就放弃自我，变成教会的一条狗，说不定阿尔托那边真能持住呢？而若阿尔托也陷落，传奇阁绝大分死亡。自投不投降似乎也没有了太大价值。

安诺德与他们的心思类同。对格拉斯的演讲满意地了。费尔南多则暗自嘀咕，他就为了说这些空话话废话？

格拉斯右手压，用手势增着自的语气：“亲的先生们、女士们。是时候静一静了，不要被力量所迷惑，该静心来思考一些问题了。”——在古代法帝国，只有法师这个“别”，没有尊者女士的习俗，所以演讲时，一直是先生女士的顺序。

额？思考什么问题？

包括康格斯等者在的法师都愣了一，思考联合的问题吗？他还真激啊！可这与被力量迷惑有什么关系？难是调团结胜过力量？开什么玩笑，这里所有人团结起来，都不够一个“时光之心”砍杀！

就在他们疑惑之中，格拉斯的声音突然变大，响彻整个大厅：

“我们需要清楚：”

“法的本质究竟是什么？”

“为什么生会有神力？”

“神力的本质是什么？”

“它以什么形式存在？”

啊？

哪怕是费尔南多，也半张着嘴看向格拉斯，这都是什么问题？

关于法的本质，古代法师们一直有思考，所以康格斯等者并未太惊讶，可是，神力不是天生的吗？不是人人备，只有弱之别吗？不是灵魂的独特表现吗？后面这些问题算什么？

初次听闻，他们只觉荒谬可笑，换了中低阶法师这么问，他们肯定会暴地打断对方，但现在演讲的是一位师，一位懂得“时间停止”的师，在传奇阁们隐蔽不的况，这就是最大的力量！

所以他们耐心地听了去，渐渐愕然地发现，自己没办法回答这些问题！而且，仔细思考之后，发现这些问题似乎真的有研究的必要！

方的艾丽卡等中阶法师则好笑地看着彼此，如果能思考这些本质问题，自己等人早就成为传奇法师了，还需要格拉斯先生提醒？

但这一连串的问题也让他们略震动，意识直了背，专注地看着格拉斯，听着他的演讲，毕竟他是一位师，或许在安提弗勒不算什么，但现场却是能排在前几位的大人。

费尔南多微微皱起了眉，思索起这些问题的答案，可发现自己毫无绪，然后，他发现格拉斯散发了一难言的气势，不再像平时那样温和可亲或沉迷专注于问题时的神恍惚，更加的威严，更加的庄重肃穆！

格拉斯声音愈发洪亮，气势磅礴地继续着演讲：

“地、火、风、究竟是不是基本元素？如果是，它们以什么形式、什么规律构成这个彩的世界？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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