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红佛演艺生活（十一）(2/5)

esp;&esp;我们知安城里有一座钟楼一座鼓楼，钟楼里有一个老兵在绕钟走动，每走一圈是一分钟，走满六十圈就击钟一次。安建城之初，这座钟非常之准，简直不于英国的大笨钟。过了一些年，这个兵脚上了，这座钟就慢了来，逐渐慢到了每天慢两个小时的程度，安城里开始日月颠倒。又过了些年，这个兵又得了痛风病，这座钟就达到了每天慢二十四小时的程度，于是安城里就现了两时间，公家时间和太时间。公家时间一小时行人可以走二十里，太时间则减半。公家时间每天太升起两次，太时间也减半。你在安城里问一个半老徐娘年纪，她说二十岁，实际是二十公岁。你去问位老人家寿，他说七十岁，那就是太岁了。这样就增加了计时的复杂。等到那座钟楼一天慢七十二个小时，公家时间就被废掉了。那时候该老兵已经中风患了半不遂，还在挣扎着绕钟行走。好在他已经没有击钟的力量，敲的声音只在钟楼里才能听见了。

样的人必需吃，所以我们就变成一个吃民族了。一个吃民族不会有很多的人，因为必须留有放牧畜群的地方，藏有野味的树林，不能哪儿都是人。这样我们的首都就会是一些崎岖之地，在树荫的狭里有一些零星的天空，而且不分晴雨，上老落滴――树林里总是这样的。我对此也是毫无意见，虽然我瘦弱，人家准叫我去牧或牧猪，但是我喜动，不是哪一。甚至见了镜蛇和老鼠，都不愿把它们打死。只有人力安对我不合适：像我这样失魂落魄，想非非，一定常被捉到衙门里去，这样我既不是船大副，又不是牧人，而成了个挨打的。但是像到哪个安去这样的事必须由们拿主意，我们说了都不算。

esp;&esp;李卫公在世的时候，安城气派非常。这不是说安城里都是石砌成的楼大厦，门前有青翠的草坪和泉，而是恰恰相反――安城里见不到一片石，一棵活着的草，一动的。所有的房都用砖瓦木料，并且全是一层的。那时在安路上骑的人都带一包土，假如自己的在大街上撤了，就要上来，把动的用土盖住。更没人敢当街倒脏。安的房很矮，但是街很宽。地上没有草，但是每一寸地面无不印着条帚的痕迹。在街上走的人自动追上前面的人，或者放慢了脚步等待后面的，以便结成队伍，迈开齐步走的步伐。但是一旦跟上了队就不好意思从队伍里离开，所以原准备到隔看看邻居，就可能被裹着走遍了全城，直到晚上才疲力尽的回家，把看邻居的事也忘了。那时候的外国人到了安，看到大街上尘土飞扬大队人在行，常常惊讶得张大了嘴再也闭不上。不过安刚刚建好时，里面的居民有三分之二是退伍老兵，擅队列科目，对于齐步、正步、向左向右转等等，都是无比熟练。而别的人想要迁到城里来住，也要经过三个月的队列训练。这一外国人并不知，只以为是土的关系。他们对自己的懒散很惭愧，放而拼命喝安城里又咸又涩、带有轻微味的井，不喝优待外国人的矿泉；并且到了饭馆里就说：把你们吃的东西给我来一份！这样的效果不显著，就去买来桃把自己染黄，动手术把双上，装单的模样。虬髯公派来的大批的遣唐使，还未来得及学习大唐的制度，看了这景象，就跑回去赞不绝，说咱们永远赶不上――除非从现在开始不吃鱼，光吃小米饭。但是扶桑这个地方不吃鱼就要闹粮荒，而且谷不耐涝，那个地方雨又特别多，所以就没有完全照卫公的法办，只是采用了他发明的礼节。光这一条就够他们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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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而那座鼓楼的故事是这样：楼里有个大鼓，由鼓手在上面击鼓来，让全城的人踩着它行。这工作十分累，要用一大群健壮的人以便换；而且它又非常枯燥，所以有些鼓手后来就神崩溃了，不顾一切地在鼓上击些，让全城的人不走正步，而是扭秧歌或着迪斯科。完了这样的坏事，他就说：要杀要剐随便罢。因为这个缘故，后来击鼓的制度就被废除了。好在那些老兵也都到了风烛残年，也觉得走正步太累，也没有提意见。安建城之初，假如有人在路上拣到了铜钱，就把它给，们再设法还给丢钱的人。令人遗憾的是虽然人人拾金不昧，但是铜钱的总数也不会增多，大伙还是那么穷。既然是那么的穷，所以丢钱的事也很少发生。后来们又规定，一枚铜钱经过了一次拾金不昧，就在上面打一个钢印，可以当两枚。这使大伙在路上故意抛撤铜钱，安市上的钱很快都打满了钢印，造成了严重的通货膨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