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8 章(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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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看来,南庆那边事了。”站在裴后看着那只被放走的信鸽,苦荷目送着它飞走之后收回目光,轻咳了几声唤回前的人飞远的思绪。

沉默地关上窗,裴卿把手中的那张纸条放在手边的蜡烛上烧净,这才微微转对苦荷:“是,这几天传回来的消息一直都不怎么好。”

一直等到纸条被彻底烧成灰烬,裴卿这才摘腰间的画卷在手里转了几圈,看着苦荷上略显单薄的衣服皱了皱眉:“外面凉,前辈穿这么少的衣服是还想生病吗?”

老老实实的把一旁刚刚被自己放的罩衣重新穿好,苦荷看了看火苗微微晃动的蜡烛,又看了看蜡烛周围的那一小撮灰烬,摇了摇:“你在北齐也已经待了整整一年了,这一年我听说南庆的局势并不是很好。”

想起纸条上传递给自己的信息,裴卿低搓了搓自己的指腹,声音有些低沉:“范闲,很好。”“西凉那边,已经动了。”回想起这一年的殚竭虑的策划,苦荷扭低咳了几声“我也该走了。”

听到这句话终于把自己的目光转移到苦荷上,裴卿挑了挑眉耸耸肩笑了一声:“前辈这话说得一秒就要羽化而登仙了。”

“你说你这张嘴怎么这么能说?”双手在前合十行了一礼,苦荷在调侃完这句话之后郑重地说“这一年,有劳小裴姑娘了。”

“前辈言重了。”同样对着苦荷微微躬还礼,裴卿收敛了脸上略带调侃的笑容,而是不卑不亢地回答“治病救人,乃是晚辈的职责所在。更何况前辈的病因有一分也是因为大东山之事,与晚辈也有所联系,救人之事更是义不容辞。”

把裴卿这番话在肚里过了一遍才从里面挑挑拣拣选自己想听的话,苦荷抹了把脸默默慨一句:“你这个小丫现在说话越来越别扭了。”

对于裴卿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苦荷慢悠悠地溜达到窗边敲了敲窗框,突然问:“对于战豆豆这孩的病,你了解多少?”

脑海中顿时浮现战豆豆那张带着病容的脸,裴卿习惯把画卷在手里转了几圈,斟酌了一番之后才说:“陛的病,应当是由于常年摄毒素而引起的,但是是什么毒,怎么中的毒,还需要晚辈面见陛之后再判断。”

睛中充斥着的忧虑,苦荷捻着自己手上的佛珠,半晌呼了声佛号:“阿弥陀佛。”

条件反地一抖眉后退一步,裴卿在这一年里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庆帝要苦荷叫“秃驴”,而苏拂衣苦荷叫“神”了。

面无表地看着苦荷对着某个方向极为虔诚地拜了三拜,裴卿吞了吞之后皱着一张脸问:“前辈,不知皇帝陛的病,有什么需要晚辈帮助的吗?”

转过看着裴卿手上的那个画卷,苦荷叹了气随后从书柜中拿了一样东西:“你这一年也应该知北齐现如今面临的是什么样的境地,我和肖恩两个人,知太多的秘密了。”

并没有应和苦荷的话,裴卿沉默不语地挲着自己手中的画卷,盯着整间屋里唯一的那只蜡烛看了半天,才憋一句:“所以,前辈是想让晚辈给皇帝陛看病?”

卿此行秘密前来北齐仅仅只是为了神庙和他的病,苦荷看着裴卿的侧脸,原本想要说的请求却犹豫了:“小裴啊,你……”

“前辈。”知苦荷想要说什么,裴脆自己率先开“晚辈说过,救死扶伤乃是晚辈的职责所在。若是这样的话,前辈不如先去探探皇帝陛风,毕竟现如今晚辈并不适合光明正大的现。”

明白裴卿的顾虑,苦荷叹一声,声音一时间有些沉重:“老衲,在此先谢过小裴姑娘了。”

“不敢当。”淡笑着还礼,裴卿脸上带着几分轻松和释然,随后中划过一抹不怀好意“晚辈可能看过皇帝陛的病之后,就要启程回南庆了,在此之前晚辈还有几句话想要嘱咐前辈。”

一副洗耳恭听的样,苦荷在听到裴卿说的第一句话的时候,面容顿时变得僵起来:“晚辈只想说,前辈最新的药方已经给信任的人去抓药了,汤药仍旧是一天两次,但是剂量有所增加。而且前辈在喝药期间,切莫贪凉吃辛辣之。”

停顿了几秒,裴卿装作是没有看到苦荷那张满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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