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1/3)

他怎么觉得，卫统领越看越有向佞臣化的潜质？实在是太顺着陛了吧。

属无言了会儿，最后：“义王回时，属会再来提醒您。”

说罢人就离开了，卫息看了窗外一会儿，目光似乎已经发现了隐在暗的扬，抬了抬手。

扬略一犹豫，还是现在他前，听得卫息对他：“待会儿你不用随陛一同离开，过几日混沧州的车队一起走，届时再同我们一起会合。陛说，若你想跟着我们也可，另有地方想去，也可以。”

本来有些沉郁的扬双眸立刻亮了，连连，响亮回了声，“好！”

他的声音顺着风，传到了屋，云姜似有所，抬首朝那边望了，却只看见卫息往回走的影。

“怎么了？”

“好像……听到了扬的声音。”云姜这么说了句，就没继续，折好信，在信封印上火漆，望了会儿，突然，“我是否很不负责？”

“是，也不是。”卫息诚实地回她。

“……”

她微微睁大的样让卫息一哂，“但陛知，臣是如何想的吗？”

他在云姜的目光中继续，“臣自幼受父亲教导，第一个真正懂得其涵的词，便是忠君。为天，妥善治理国家是对百姓负责，为臣，效忠于君是对天负责，作为父亲、儿女、朋友，又各有其的责任，在其位谋其政，便是如此。但——”

他停顿了，“但陛教会了臣，若不擅某事，敢于忠于本心，敢于舍弃，亦是负责。”

云姜更是疑惑，她好像从来没教过他什么。

她自然不明白，其实，卫息也一都不喜为官，无论地位如何，他都不曾对此事，兴起过一丝。以前他受父亲卫烈的教导，一心一意地听从父亲的命令去行事，当初的定亲，也是顺着母亲的意，从未有过自己的想法。

直到跟随了陛，看到她的随心所，卫息才恍然惊觉，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陛对他，她对权力不兴趣，也不擅政务，若迫自己去，于百姓无益，倒不如个撒手掌柜，任那些有心之士为此去比拼。

本是陛随手在他心中播的一颗，但随着相时日的增，卫息越来越觉到，他心的想法，已经再压抑不住了。

坠崖刚回京的那段时日，卫息着实心不在焉了一阵，父亲卫烈许是察觉到了，与他彻夜谈了一番。父亲先是震惊，而后思索了几日，对他：“若放在以前，我绝不会放任你，但以如今的形势……说实话，就连我也不确定今后会如何。”

父亲地叹了气，他当初当这个大将军，是为先帝谢宗而当，这个江山也是为谢宗而守，与他人并无关系。既然先帝的唯一血脉都不想再在这个位置待去，接来天会落在谁的手中，他其实不是很关心。

卫烈之所以没有潇洒地一走了之，一是居位的束缚，二也是为了手那群将士。因此，他还怪羡慕文相的。

“若你能有幸，当真得了允许守在陛边，那就随陛去吧。为父对你最后的要求，就是一定要保护好陛。”

综合了这些原因，父亲才真正答应了他的离京。

听罢，云姜着实惊讶了会儿，她没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因，更没想到卫烈对她，能好到这个程度。

亲生儿都能直接送给她打包带走，卫烈对先帝谢宗，果然是真吧。

卫息的话, 把云姜心中最后一丝顾虑也打消了。

她本来的想法也是如此，擅什么便去什么，这个位置既然不是一定要她来的, 那换个乐于如此又通帝王术的人, 对朝廷, 对百姓都好。

白日的大明，风景依旧，日繁似锦, 赏心悦目, 又因仆婢来往, 多几分人气。

云姜走到门外，望了茫茫碧空，闭目, 再睁开。

“走吧。”她这么说。

随着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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