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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辜负了你。你给了我最好的,陪我度过刻骨铭心的短暂岁月。相信我,晓兰,你的幸福仍在别等候,你会幸福的。你本来

还有一个星期便是节。吴晓兰班回来,走徐曼的住。徐曼不在,房间里的一切一如既往,毫无变化。客厅茶几上摆放了一个大的卷宗和一封信。晓兰有不祥的预,她首先拆开了那封信:

晓兰,原谅我不辞而别。

己也说过,她本就是一个男人婆,可能比男人还男人。”徐曼说完,田小蕙“哦”了一声,仿佛松了一气。

我不是不你,而是我不能再你。我心另有所属,不能辜负。

徐曼离开中山那天,田小蕙送她到中山北站。临别时,田小蕙拥抱了徐曼,没有哭,但神忧伤。

临近又一个节,徐曼得到两个喜望外的消息。萧楚男代理的刑诉案件获得最理想的判决结果,因为涉案标的的重大发现使案值陡增,代理费额外增加了二百七十万,而事主格外激,又多给付了三十万。这还不够惊喜。萧楚男决定,除了支付徐曼一笔一百万的特别奖金外,剩余的所有代理收转为律所公积金,全合伙律师在自愿的原则,形式认购公司化份,萧楚男给徐曼预留了两成份,而她自己只占三成。徐曼想不到她未竟的理想可以展开,欣然接受了萧楚男的提议并全力支持律所制的变革。第二个好消息是,田小蕙打来电话告诉徐曼,她离开中山不久,老丁便同意了协议离婚,儿跟老丁,尚未收楼的一给老丁,老丁说将来留给儿,而居住的那公寓留给小蕙。老丁即将调往广州一家医院,离开前他跟儿另外租了一公寓。田小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清空了居所所有家和居家用品,仅携带私人品暂居公寓酒店,重新装饰房屋,过几天便可搬回焕然一新、属于她自己的家。

萧楚男忍着心的隐痛,似乎明白了什么。“徐曼,我答应你。”她庄重地说。

徐曼真意切地说:“加衡量,是我职业生涯中的最正确的一个决定。得遇萧主任,请允许我使用一次正式称呼,使我襟开阔,如鱼得。我当然舍不得离开男,但不是离开你,我仍然是衡量的人,是你鞍前后的一个战士。这是我的荣耀,是我不能放弃的使命。至于选择回去中山,你说的那些因素尚在其次。我在那里生活了那么久,自然有我难以割舍的人,我不能不回去。男,离开武汉我其实也不忍。我父母年纪大了,虽然有两个哥哥在,我还是应该父母在、不远游,况且我是女儿,哥哥们不方便照料的地方,我应该面。我会托付吴晓兰照应我的父母,对了,吴晓兰是我一个当事人吴晓梅的妹妹。官司结束后,我跟她有很往,请原谅我不方便细说。男,我有一个不之请。我离开后,能帮我照顾一吴晓兰吗?我跟她妹,如果可以的话,我让她有什么事尽找你。”

萧楚男始终没有向徐曼表,而且变得不再有机会。因为徐曼郑重地提了一个萧楚男无法拒绝的建议:她要回中山建立衡量的分支机构,在外省开辟一片新天地。萧楚男说:“从衡量发展的角度发,我赞成这样。你在中山的声望仍在,而且原来的社会关系能够继续提供支持。可是徐曼,你非得离开武汉,非得离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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