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2/3)

“我怕。”她的角落一滴晶莹，睡梦中的呓语很轻，在安静的寝殿中却听得清晰。

云泠住她的手：“不用再倒了，我已经醉了。”人的手有些糙，云泠心中暗自可惜。

一直纤白的手却从纱帐中伸了来，轻轻地拉住了侍女的裙摆。

“……”

“别怕，我在。”侍女轻声。声音低沉。

云泠饮完最后这半杯酒，几乎撑不住形，就要醉倒在席位上。

倒酒的手微微顿了顿，只倒了半杯后便收回了手。

“以前从没觉得，现在没时间了才发现，就算是废话也还有好多没说完。”

侍女沉默着撩开一侧的幔帐，侧坐在云泠床，将自己被她握住的裙摆轻柔来，转而将云泠素白的手握在手心。

“说实话，在见到你之前，我还以为你们若羌的所有女人都是丰满婀娜的呢。”

侍女沉默着将她安顿在床榻上，替她掖好被，放幔帐后准备离去。

渐渐的，云泠皱的眉舒展开，呼均匀而绵，已经睡得熟了。

“她”的掌心大而温，云泠微微挣了一，“她”以为云泠被自己吵醒了，神中有一瞬间的慌张，但云泠只是调整了睡姿，回握住了“她”的手。

侍女应，将烂醉的云泠从座位上扶起，一手握住她的肩，一手轻轻揽住她的腰稳住云泠形，将人带回寝殿。

她说着说着突然豪万丈地直起，用力拍了拍侍女的肩以示安。

床上的人儿已然是意识不清了，这似乎只是一个意识的动作，她嘟囔：“再陪我说说话。”

侍女扶在云泠腰际的手僵了一瞬，很快又恢复正常，醉鬼云泠自然是没有察觉任何异常，说完话就又重新倚回她的。

她醉朦胧地端详着侍女，若羌女的妆容一向艳，几乎看不本来的样。但就算画着这样的妆，侍女的神清凌，半没有艳俗的觉，眉中甚至透一般女罕有的英气。

“……”

不知云泠梦见了什么，她揪住裙摆的手越发用力，眉皱成了一团。

仗着侍女听不懂大夏话，云泠的左右蹭了蹭，继续狂言：“这位，你的脯有。”

“…好。”一直沉默的侍女哑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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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一定是个凌厉的人。云泠想。

一路上云泠迷迷糊糊地靠在她的，嘟囔：“你们若羌连女人都这么的吗？”

“啊，我知你心里肯定在嫌弃我吵。辛苦你忍一了，毕竟我这辈可能就这一晚上能吵闹了。”

被她这样专注地盯着，侍女飞速地垂睫，摆好酒杯准备继续倒酒。

侍女没有回应她的话。

“……”

云泠的力很轻，侍女很容易就能挣开。可她却似被定住一般，僵住了。

“你扶她回去吧。”乌然吩咐。

她继续漫无边际地絮絮叨叨着什么，似要将这辈的话都在今晚讲完。

“虽然你听不懂，但是别难过，材并不是最重要的！”

“她”知云泠已没有清醒的意识，无法辨别这样的声音不是女人能发来的，更无法发现“她”的份。

“边的妹材都那么傲人，这么些年你一定过得很辛苦吧，唉，我才来几天就能受到差距，你平日肯定更难受。”

，侍女轻轻摇，抬时正好与云泠的视线相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