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章 亚洲第一海战(2/3)

要知，在风帆战舰时期，为了战舰的重心稳定，防止左右横摇倾覆，都是把越重的大炮装到越面的甲板，把越轻的炮装到上面。否则如果反过来的话，就会重脚轻，非常不稳。也正是重心的制约，限制了战舰上重型炮的规模，毕竟最底那层只能放那么几门。

不过有42磅炮的船，荷兰人肯定不肯卖给越南人就是了，那都是国之重。外贸版重盖最多就是32磅炮了。

……

郑觉得自己很有机会，事到如今，也只有着上了，狭路相逢勇者胜。

都这么近了，还怎么拉战列线？当然要一对一单挑，捉对厮杀各自为战。

郑心闪过一丝不可思议，他当然看了郑成功这个战术的特，那就是笨重少炮的船不容易被缠住，还能利用两翼包抄的优势咬住越南海军。

但这个战术的缺也很明显，那就是兵力会分散，无法集中优势兵力同时战场，打成了添油战术。分两翼包抄的24艘炮舰战时，庞大的中军本帮不上忙。

遍只有10炮以，足有好几十艘。剩的运输船，都被郑成功留在缅甸，用于为李定国留的占领军维持尹洛瓦底江后勤航线了。

可是，就在双方接战前，郑成功却提前让他的舰队转向、让那二十几艘炮舰分散往左右两翼，似乎是打算突前包抄郑。只留了那五六十艘大福船大广船在中军，放慢了速度拦住正面去路。

“郑成功这是对他的护航炮舰非常有信心，只靠打的这24艘炮舰，就敢冲我的主力了？所以把其他虽多却火炮不足的笨重运兵船，留在中间减速慢行？他就不怕这24艘炮舰被我分批各个击破么？”

从数量上看，越南海军大船约有三十余艘，还有拉丁帆西洋炮舰五十艘，普通广船数百。郑成功大型炮舰才24艘，没有小型炮舰，运输船也比越南海军少一个数量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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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就算开炮火，也都是各自对冲击，然后错舷而过时互相轰击。要不就是跟当年英西战争那样，玩拖刀计。

然而让他意外的是，明军重复装填的速度比他想象的快得多。

于是所有的越南战舰全扯满风帆，还用足了划桨动力，全船对敌冲了过去。分战前过特殊署的轻快小船，甚至好了火的准备，想冲上去火攻烧敌。

双方舰队先锋之间的距离，很快接近到了十里之，随后八里、七里一边快速短兵相接，一边各自调整着阵型。也正是到了这个临门一脚的时候，郑才注意到，郑成功的船队队形展开方式，跟他很不一样。

随着郑成功把船队掉到跟越南海军冲锋舰队平行的方向上，双方相对速度也没那么快了，越南先锋战船只近了五十步左右，明军战船就又装填好了。而且这一次开火的火力密度，也明显提了。

这个时代，西方还没有现“风帆战列舰”，那玩意儿原本要到18世纪30年代的七年战争时，才算是彻底成熟。在那之前几十年的第三次英荷战争中，英荷双方各自在实战中摸索升级军舰，渐渐摸索战列舰的优势，这才算彻底淘汰了艉楼的盖炮舰。

郑见状，心中大定，暗忖明军的火炮度也没比想象的逆天，还白白浪费了一开火机会，估计等到完成装填再次能开火，自己的先锋小船又能多近七八十步。

甚至火力还会更一些，至少听声音看火光是这样的。

传统盖战舰，因为有大的艉楼，货仓位置也一些，重心本来就，所以那个时代最终的大炮，很多只有32磅，极个别超重型盖战舰，才有42磅炮。

这让他震撼到了，因为他发现，明军战列舰中层炮甲板的火炮吨位，居然已经跟他手的尼拉型三层炮甲板盖战舰的底层甲板重炮差不多重了，

随着双方近，船先士卒的郑成功当然也不会客气。毕竟对面小船那么多，被贴了还是麻烦的，所以隔着差不多一里地就开始开炮了，第一也果然准不佳，并没有什么命中率。

郑这才注意到，刚才第一试的时候，明军战舰甚至都没有动用最层甲板的重炮，用的只是上层甲板的轻炮。而即使是这第二开火，也依然只是用了上、中两层火炮，底的始终憋着大招呢。

因为这个时代的舰炮程实在太近了，膛炮的准更是垃圾，海浪又颠簸，所以绝不可能隔着一两里地对轰那，很多时候对炮距离也就在两三百步甚至更近。

所以，在这个时空，大明反而成了战列舰的发明国。而既然西方没有战列舰的概念，也就不会现t型横队的对炮战术。

郑不由心火，立刻打旗号要求己方舰队别队形了，赶忙以怎么快怎么冲的方式，尽快近郑成功的炮舰船队，争取利用时间差先歼灭郑成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