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2/3)

不对劲，太不对劲。

所以说，七岁看老这话贼准，小宝不正是六七岁去镇上开蒙的么？

谢行俭若是能听到他哥的心声，怕是嘴要笑裂开，他哥死活猜不到他当年是胎穿而来，自然而然找不到破绽。

他哥的语气非常真挚，不细听是听不奇怪的，不过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我……”谢行俭烦躁的言又止。

他哥不会真的怀疑他吧？

小宝就是早慧了些而已，这世平安顺遂，怎么可能会现鬼上呢，再说了，小宝是他从小带在边大的，这么些年，小宝一直都表现的跟村里孩格格不，大概这就是命吧，不然整个林村怎么就小宝一人走上了读书路？

……

这句话来的突然，且谢行孝将字音咬的极重，谢行俭听的心咯噔一。

“小宝——”谢行孝伸手在弟弟前挥挥，笑：“发什么呆啊，问你话呢。”

谢行俭叹气，只觉哭笑不得，瞧他哥认真劝诫的模样，他不由低笑两声，不打算再纠结这个问题。

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

他哥好端端的问这莫名其妙的话，不会是对他的来历起疑心了吧？

谢行孝回到之前的话题，站起双手拢袖，肃容：“你久在京城，不知老族这半年垮的有多严重，一日三餐都要靠喝汤药才能过活，就连说几句话都发疼，这样苟延残的活着，还不如早早去了。”

庄人家最忌讳的就是鬼神之说，倘若他哥发现他不是普通人，会不会通知林村的人，然后一把火将他烧了？

想到此，他后背蓦然冷汗。

“老族丧事上的不妥之，你甭再抓不放了。”

老年人丧事喜办的理他不是不懂，从古至今都是这样办，只不过，就他而言，他有些难以接受。

越想越恐惧，他禁不住打寒颤。

听到这里，谢行俭才明白他哥以及他爹认为他不赞成丧事喜办，是因为受书上所说的影响，认为他读书读了，还说各地的习俗不一样，不能一概而论等等诸如此类的话。

“爹和娘还有棠笙，你们等老族七七后自行回京吧，我就不陪你们一了。”

话语的主题就一个：谢家从前穷，苦了谢行俭这个小机灵投到谢家，都说穷人家的孩早当家，说的就是谢行俭。

谢行孝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劝谢行俭别把官场里的孝放到农家人上。

如今了官，小宝这周的气势和村里的小年轻们本不在一个层次，这样一想，谢行孝不由释怀。

……

这话说的极为幼稚童真，但他是故意这么说的。

谢行孝松开弟弟的肩膀，咧嘴笑着畅快，把弟弟笑容里鲜少现的焦灼不安绪悄然在心抹去。

在谢行俭既震惊又茫然的目光，谢行孝说了一堆煽的话。

“怎么会只有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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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俭低把玩着手中刚摘的倒禾，试图掩盖住中的惊慌。

还双手掰正了他的肩膀。

他努力捺猜疑，歪着傻笑，企图将这个话题遮掩过去。

就在他脑飞速旋转应对措施时，他哥又说话了。

原来有没有息，从小就能看来了。

谢行孝心细，窥见小宝神张，便意味的追问：“是因为什么？”

了夜，谢行俭跟家里人说了敬元帝派他去江南府的任务。

“你倒是会心疼娘。”谢行孝笑弯了，忽又想起什么，敛住笑容，盯着谢行俭睛，正：“可是小宝你太懂事了，懂事的不像个小孩。”

言及此，谢行孝红着转看向弟弟，呜咽慢语：“老族升了天是享福，自然是要闹闹的送一程，你也别怪那几个叔在吊唁席上喝酒吃荒唐事，这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谢行俭回过神，赶打补丁：“能有什么原因，山娃他们天天往山里钻，衣服总是剐的又破又烂，婶娘们在田里活一天来本就累的，还要时间替他们补衣服，这简直就是给爹娘找罪受啊，我不去野，不脏破衣裳，这样一来娘的活就会轻松很多。”

“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王氏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