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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议，他都很少否决。

江远寒松了气，心想在界的颜面总算是保住了，越琢磨越觉得侣可太自己了，兴地吧唧一亲在对方的脸上，还没等他开始夸夸，翘得很的尾就被对方态度温柔地纳了掌心。

雪白绒尾被反复地了几。

李凤岐：“更喜小师叔，是吗？”

“当然……啊？”

这话冷不丁地一问，江远寒属实是没一反应过来，他话语卡住，眨了眨：“都喜。”

李凤岐静默平和地看着他，从神上看不来有什么不对。

“你……”江远寒琢磨了一会儿，“……就这么好奇吗？”

李凤岐稍顿片刻，却忽然松：“随便问一问。”

他袖里的手被江远寒悄悄地握住，勾连着修的指节，指腹慢慢地挲绕转。小少主贴过去亲他，像撬开壳后柔的躯。

“你要是这么问的话。”江远寒跟他，“那每个份的我，你心里有没有轻重之分呢？”

对方注视着他。

“我发现你跟我父亲虽然格差得很远，但有些地方居然是相同的。”江远寒碎碎念，“比如说总是质疑自己哪里不够好，所以要从伴侣中索取自己最好的一面加以修饰……没有安全。”

妖祖大人被料中心事，没有应答。

“但你的每一面在我这里都是最好的一面。”小狐狸的尾在他手里蹭来蹭去，粘人又甜腻，“我恨不得把你有多好告诉所有人，但又不想让其他人知你，最好是让我一个人据为己有。我……”

他话还没说完，就发觉对方靠近到了一个危险的距离之间，在他话语停顿的瞬间，便覆而上，换了一个堪称缠绵的吻。

吻至，江远寒的躯都要被他抱了，他着对方的肩膀，分开半晌之后才慢慢地把思绪拽回来，的睛一直看着对方，这时候满脑安的理都散去了，只来得及叫一声大凤凰的名字。

之后连这三个字都说不了。

这张桌实在见证了太多，它如果会说话的话，一定要累死了。

次日，两人一直到日上三竿之后才跟江折柳告辞、离开虚空界。

不是贪睡，实在是因为累。江远寒昨天还惦记着他侣有多么多么好、多么多么温柔可亲，但一夜过去，他心里就只有“这人太过分了看我不把他的全光。”

说的当然是羽。

两人没有直接回界，而是顺路先在幽冥界停留了一阵。江远寒登门拜访鹤望星，了自己心的凤凰羽，将凤羽放回袖里，然后正正经经地敲门。

鬼鹤经过上次一役，在幽冥界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帮鬼修给他在冥河岸边造了一个祠，门上刻着两排大字，上联是“谢鹤先生救命之恩”，联是“所有幽冥人以你为荣”。

可见这文化平也极其有限了。

江远寒敲了两门，稍等了一，才迎来满脸困倦刚醒的鬼鹤。鹤望星披着一件羽衣，刚打开门就被迎面而来的绝世给震了一，呆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意识：“你嘛来了？成你这样站在我门我好害怕。”

江远寒：“怕什么？这有什么可怕的。”

“我怕你的相好们针对我。”鹤望星，“怎么，最近换没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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