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章 国事家事一勺烩(1/2)

文南能不能在谈判中占到便宜、能占多大便宜，洪涛都已经不关心了。只要金河帝国与大宋达成共识，顺便把海峡公司国解决掉，能不能继续给自己提供支援就无所谓了。现在双方已经达成的协议早就超了自己的预估，人要知足，既然已经达到了目的，而且还超额完成，再去耗神费力的追求利益更大化显然不符合自己的格。

有这些时间不如多陪陪儿，他对弗吉尼亚级战舰非常兴趣，对那几门齐祖炮更是不释手，就像小时候自己给他的玩。想一想自己这几个孩，从小还真没怎么陪过，现在虽然已经无法弥补，但聊胜于无。与其说这是在弥补儿，不如说是在为自己没当好一个父亲找借。

这一午的时间里，父俩都快把这艘弗吉尼亚级战舰玩散架了，光是试验齐祖炮的程和威力，就打碎了两艘皇家海军补给舰队里的武装货船。不过皇家海军里自上到没有一个人认为这两艘货船沉的冤枉，弗吉尼亚级战舰的适航与齐祖炮的威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如果不是现在亲所见，一旦以后真的在大海上遇到这样的对手，不能说一定就打不过，但付的代价恐怕会非常非常大，吃一个大亏是肯定的。两艘货船说值钱也值钱、说不值钱也不值钱，这得看和谁比。如果要是拿皇家海军官兵的命代价，它们就真不算什么了。

洪涛不光带着自己的炮手、帆手把弗吉尼亚级战舰的作、齐祖炮的击技术和洪金河讲了又讲，还以半个设计师的份，把这艘新式帆船和这几门新式舰炮的原理、制作工艺要求、材料能都讲了一遍，连如何制造炮弹、如何提纯硝酸银的办法都讲了。

问题是说这些东西给洪金河听，他能听懂吗？答案是否定的，即便是洪金河也上过航海学校，但他不是全才，关于造船、铸造、化学方面的技术基本和听天书一样。

但洪涛持要讲，洪金河也一不嫌烦，老老实实的听。其实父俩心里都明白，父亲不是在给儿讲，儿也没指望自己能听懂。他们边还站着一大堆皇家海军的中级军官，里面不乏技术官员，洪金河听不懂的他们里面有人肯定能听懂，那些不住往小本上写的人，估计就是能听懂的。

“但凡不是亲爹，绝对教不了这么仔细啊！帝国这次占了大便宜，如果换装成弗吉尼亚级战舰和齐祖炮，皇家海军就等于平白多了一倍以上的兵力。它使用的手、帆手和炮手的数量连海狼级的一半都不到，但是战斗力却能达到一比三以上。”欧司令没参与谈判，但是他对这艘新战舰极为关注，不光关注，还赖赖脸的蹭了上去，心甘愿的当了一次帆手和炮手。除了洪金河之外，恐怕就他的实践机会最多，其他皇家海军的官兵也抢不过他。

“你的脑里只有战舰和舰炮，看问题的光太窄。到底是帝国占便宜还是大宋占便宜，这个结论现在还太早。不过我有一个觉，大宋在这件事儿上绝对不吃亏，只要看看咱们是在和谁买卖就知了，那位什么时候亏过？”伊一考虑的并不是这艘军舰，而是和洪涛所达成的全协议。这些协议看上去全是帝国大赚特赚，可越是这样他的心里就越不踏实。主要是洪涛这个金老鼠的名号太响亮了，二十多年以来，从来没听说他被谁坑过，那些以为占到便宜的人，结果往往是亏得一塌糊涂。

“这倒也是，咱这位老陛算计人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一算计就从好几年之前动手，想起来确实吓人的。要不咱回去开会研究研究，实在拿不准的脆不执行算了。以前老陛给咱上课的时候不是说过嘛，国家之间的任何约定都是可以反悔的，只要能承受损失就没问题。咱有海军，再加上这艘新战舰，本不用怕大宋师和老陛带来的舰队，它们再厉害，也不过是十几艘而已。”欧司令算是得到了洪涛的真传，完全视脸为无，一旦察觉不对，谁都敢骗。这自信来源于国家，也来源于洪涛从小对他们的教育方式，不是装来的，而是骨里渗透来的。

“……还是算了吧，我宁愿以后挨骂，也不愿意选择战争这个最终解决方式，尤其是和老陛作战，不到万不得已还是谨慎些好。你真的以为老陛手中就这么几艘战舰？还白送给咱们一艘，等着咱们仿造来之后回过来去打他？或者说你真以为老陛是因为父完全不顾自安危？我越琢磨越觉得事没我们看到的这么简单，老陛必然留着后手呢。如果真把他急了，不光皇帝陛面上不好看，帝国也不见得能捞到好。还是如了他的愿吧，真是窝啊，你说我们这么多人，咋就斗不过他一个老人呢？”

伊一其实也比欧司令的人品不到哪儿去，在对待外国人的问题上，帝国二代和三代的脑本就没有德、人品这些词儿。欧司令提的建议他早就考虑过，可一直都没得一个靠谱的结论。洪涛越是示弱，他就觉得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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