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 我老秦人路在何方？(2/2)

加入书签留言反馈

公孙中，推选一位新君！”沉默的人群动起来，秦国的传统是父死继，如今要推选一位新君，实属绝境的不得已而为之。于是大家面面相觑，探察别人的打算，如今秦国的公族照氏族划分，有十余家，其中以孟、西、白、躁、怀、屠六家最，不过他们是小宗远支，无法觊觎君位，有继承权的，仅有三代以的公公孙，所以摆在大家面前的候选人，其实只有两人。他们分别是秦简公的两个孙，秦惠公的侄儿，公孙康和公孙改。如今的况是，谁能带领秦人找到一条路，说服十余家公族，谁便能坐到君位上！的沉默之后，大巫重复：“我再问一次，谁愿成为秦人的君主？”“我！”一个声音从人群中响了起来。……“我可为君！”公孙改自幼缺乏耐，在大巫话音刚落后，终于在自己的属鼓励站了起来。他生得瘦瘦，颔留着一胡须，神中充满了自信，这自信来源于他的实力，这是一位拥有实权的公孙，在吴起攻秦时，他驻守在居延海，手有三千骑兵，在张掖一战折损过半，但实力尤存。公孙改开始讲话，他的话语三句不离居延海，他讲到居延海的富饶，讲到北面的戈山脉和东南面的沙漠可以阻止昊朝的侵，秦人应该转移到那里去，避开昊朝的锋芒。等到公孙改说完后，十余家公族却面无表，对于他们而言，这不是一个好的路，居延海虽然不错，但终究只是一隅之地，还比不上瓜州呢，这么多秦人，怎么挤得？公孙改回到自己的座位，他的哥哥，材十分大壮硕的公孙康便站了起来，满是挑衅地看了公孙改一，迈步走到了众人面前。“居延海本装不所有秦人，去那里是死路一条。”他抨击了弟弟的提议，然后展现了自己的计划。“秦人需要一片更为广袤的土地。”他拍着自己的脯，炫耀：“吾乃楼兰国之婿，一旦昊朝西，便可以带着秦人西，去楼兰寻求庇护。而后再借楼兰为板，去攻昆仑山以北的绿洲城，且末、绝、弥、于阗、竖沙、莎车……南诸本就是秦人的藩属，向吾等贡。如今去夺了他们的城邑，占据他们的绿洲，将男人尽数杀死，女人纳为己有，各个绿洲虽小，但每一个都能养活数千到数万人，靠着小麦为，靠着贸易丝绸和玉石，足以立国。”公孙康承诺，等打南诸后，每一家秦国的氏族，都能一个绿洲的城主。这个建议显然比去居延海的提议更让人心动，也更符合秦人们的想法，居延海距离吴起修筑的嘉峪关，还是太近了，指不定哪一天，昊军就会杀来……叽叽喳喳间，胜负即将分晓，然而就在这时候，却又有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公孙改之言，自寻死路也；公孙康之言，饮鸩止渴也！皆不足取！”所有人都诧异地看了过去，却见在秦国最大的一个氏族孟氏聚集的地方，有一个披黑袍，用兜帽遮住容貌的人站了起来。他分开人群，缓缓走向前方，一边将兜帽放，了他的真容。这是一位饱经风霜的中年人，发髻上着冠，胡修剪成了练的短须，腰间带剑，步履踏实。“他是谁？怎敢狂言？”年轻一的公族和国人有些莫名其妙，纷纷去问孟氏的老族，然而孟氏却笑而不言，只是旁边的另外两个大族西、白二族心照不宣。虽然时隔多年，但大巫还是认了这个人……“公连……赵师隰……”他喃喃说，想起了那个秦灵公遇刺的猩红之夜，一位弱冠之年的公仓皇奔，向东逃到了昊朝，那时的大巫还只是一个年轻的童仆，只能在次日一遭净金城殿堂里的血迹。“二十九年，你可算是回来了……”“没错，我回来了。”赵师隰扫视四周，心中万分慨，朝思暮想要回到秦国，却没想到，是在这时候以这方式回来的。孟氏的族对他了，赵师隰一气，大声宣布：“我回来，是为了拿回本属于我的东西，秦国的君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