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第一页,竟然就是严炔的字迹。
他……
她实在没有忍住,将那札记捡了起来,仔细辨认,当真是严炔的字迹。
程皎皎似笑非笑:“攻宁州,杀贺狗?”
四目相对,严炔中闪过一丝尴尬。
说完就要转走。
“解释呀。”
攻宁州,杀贺狗。
再往后看,又有一页。
那页上面写着——
“麦麦,什么时候来的?”
严炔叹气:“那段时间气疯了,又无人可以发,只能写
来。”
他无奈,将人圈到怀里,语气还有委屈:“给朕留些面
不成?”
而外的脚步声也并不是严炔,只是
人经过。
严炔刚一来,就看见她伫立在窗边一动不动的
影。
“等等……”
“那这个呢。”程皎皎又拿起最后一页的纸给他看。
画着画着,程皎皎又觉得无聊地,便又去柜
里找书。
好啊,拿皇帝的份压她?
程皎皎古怪一笑:“那好吧,那臣妾失仪应闭门思过,陛晚上自便吧。”
程皎皎笑,“那你要面还是我?”
她好奇拿了起来,这札记上没有任何字,还没放在最里面很隐蔽的位置。
严炔开始顾左右而言他。
严炔一噎:“你……”
单,她只是人自然没有气运承担神明的职责,严炔此时正在勤政殿议事,程皎皎便在耳房等候。
但程皎皎不是一般人,她甚至就坐在案桌前,还调地拿严炔上好的笔墨作画。
严炔一顿,程皎皎也正好扭看他。
正是秋天,秋风温柔,书房的窗外一株桂树带来真正桂
香气,还有几朵飘零的桂
被风带
来飘在了那页纸张上,而严炔,也在这时候回来了。
这是皇帝的书房,一般人不能踏。
……
神顺着她就看到了她手中的札记上。
上前将程皎皎手中的札记拿走,还顺势抱住了人。
程皎皎哭笑不得。
严炔的书本大多都是一些枯燥无味的,不过翻着翻着,程皎皎忽然找到了一本札记。
“说吧。”
程皎皎一愣,本想立放回,偷看人的札记是一件很不礼貌的行为,夫妻之间有时候也是需要保持距离的。
他还有这样孩气的一面???
程皎皎看完之后愣住了。
因为有别的更重要的事!
攻宁州,杀贺狗。
“咳。”严炔轻咳一声,走了过来:“我……我刚和大臣议事,说到民间为你修庙宇的事,这事你怎么想……”
但是好巧不巧,外面忽然传来脚步声,程皎皎心一惊,手上的札记一
就掉落在地上,偏偏又那么巧,翻开的那页就这么映
她
帘了。
这正是程皎皎来找他的目的,不过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站住!”
严炔又是一噎,面僵
。
攻宁州,杀贺狗。
严炔声音立了
去,上前几步就拉住了人。
程皎皎都给愣住了。
一连写了三遍!
“……皇后偷看朕的札记,还要朕解释?”
严炔耳有些红,“嗯,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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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写:抢回麦麦了,权势没什么好的,但她好。
“什么时候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