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2/2)

“不。”男人回答她，“这一切……从来都不是你的错。”

华也萱坐在岸边，双失神地望着江，抱膝盖，满脸的泪痕。

“我罪孽重。”华也萱看着自己纤纤十指，那指甲中仿佛嵌着无数无辜者的鲜血，“我害死这么多人，送他们去了华也的祭品，我罪该万死。”

你也不过是密教的牺牲品、受害者罢了。

华也萱只趴在礁石上，不肯再往岸上去，男人似乎察觉到她心低落，从后方湍急的中艰难走来，来到她旁，伸手抚过她泪的面容。

拍打在岸边，临近瀑布落，华也萱突然从底冒脑袋，在她后，一名作九黎侍从打扮的男人将她托起，送往岸上。

男人却忽然站起，手指向涛涛江：“那我们以江来决定命运，可好？”

华也萱愣了愣，停止哭泣：“江……决定？”

男人沉默好一会儿，才：“可，一开始，这也并非你想要的。”

在湍急的中站得久了，连力气都在持续的冲刷中被带走。男人咬咬牙，抬手揽在华也萱腰间，将她抗在肩上，艰难地爬上岸去。

男人先她一步了，站在江中，没过腰间。他朝华也萱投去鼓励的神，于是华也萱这才扶着礁石，慢慢地坐在他臂膀上，让他抱着自己的双，朝对岸走去。

华也萱怔怔地望着他，许久之后，才迟疑地伸手，搭在他宽厚的肩膀上。

他朝华也萱伸手去：“我们就要一起活去，离开这里，从此以后，再也不回来。”

“你为什么要救我？”华也萱低低地啜泣着，问他，“我难不该死吗？”

王爷和先前莫名现在他府里的戚家小七，人间蒸发，落不明。

找了来，他最后也不得不宣布这么一个噩耗：

“孩没有了！”华也萱忽的回想起往事，嚎啕大哭，“我盼了那么久，但我又是那么的没用，我护不住那个孩……他一定很恨我吧！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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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也萱仍在哭泣：“我还了这么多坏事……你就该让我去死，你不应该救我……你也不该放弃为天极辰星教教众的份，了密教……”

“我背着你，我从这边岸上，走到对面岸上。”男人告诉她，“如果江将我们二人一起冲去，那这便是你我的命运，我陪你一同沉中；但若我从江中走了过去——”

“不要死。”男人似乎并不经常说话，开的声音艰涩、沙哑，“活去，好不好？”

男人伸手，似乎想抚摸她的发，安她，但手放在半空，终究停滞不前，没有放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