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1/2)

“喜。”谢坠凌轻声。

白采的睛猝然明亮起来，旋即却又突然被对方的掌心覆盖住。

谢坠凌的指腹，很轻地挲着他的肤，低声：“其实只要是你给的东西，什么我都喜。”他喜的是白采本。

白采的视野一片漆黑，只能听到他耳边的吐息，被灼得有些轻微发，意识仰起脑袋，谁知却过谢坠凌的鼻尖，他们俩距离太近了，被彼此烈的气息包裹着，让他都有失去了知。

接着听到谢坠凌又：“最喜的是……你说的永恒。”

这就是为什么谢坠凌迟迟没有与他说什么。

他什么都说不来，在听到这两个字的刹那便脑嗡鸣，耳震动着什么都捕捉不到，这些症状其实很久很久都没有现过了，从他跟白采在一起后，他还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有这样的轻微失控。

可白采给他的，远比他想象的多，明明这话是应该自己问他的。妖在上向来会迟钝很多，谢坠凌也好了心准备，不论用任何手段都会迫使白采最后吐这两个字来。

可就像是主动的永远是白采，他的炙果断，不论何时何地都能狠狠震撼谢坠凌的心脏，心甘愿奉上自己的全，即便绪与全都被对方掌控。

“原本我都在想……”

所以他也就这样轻声坦白，“如果你没有主动说的话，我会着你去说的，直到我听够为止。”

白采愣了愣，猝然从他覆盖的手掌背后冒来，看清楚谢坠凌的那张脸，在昏暗的光线里面显得格外幽晦危险，眸里面只映着自己，别的什么都没有。

他的心脏没由来一的，敲打得格外烈，转瞬间甚至想起很多画面。

谢坠凌很少迫他些什么事，印象里面屈指可数，唯独的两次都是在……几年前的发期，还有前不久的发期。前者的那次是迫他打开自己妖力覆盖的躯、让他将神力注来彻底的，而后者则是在问他喜不喜自己。

后知后觉地，白采好像才意识到，自己真的是说了很了不得的话。

原来永恒对于谢坠凌来说，是那样重要的事。原来人类的解里面，其实并没有来得那么所当然与直接，尤其是非常非常珍贵的东西，是需要反复直到自己安心的。

白采小心翼翼凑过去亲吻他的，悄悄地：“那你现在开心了吗？”

“没有。”谢坠凌回应了他的吻，眉垂落，“我想听很多遍。”

白采微怔，竟是有些为难该怎么了，他确实可以不断重复给谢坠凌听，但是他真的只需要听就足够吗？他是不是还需要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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