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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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雨崇掏药片,板着脸承认:“我确实有病。”

白拾视线从药片扫到他的脸,抿了,打岔:“你难不想知这红药的成分?”

顾雨崇一言不发,跟个木偶人似的盯着她,瞳仁幽,望不到底。

白拾没法,指着自己:“那老只给了我一个地址,其他的什么也帮不了我。”

乌鸦在岸边叫了两声,顾雨崇缓缓摇

“哎,我真服了,顾雨崇,我今儿把话说到明面儿上,陈怀宁哪有你用啊,你是休斯顿正儿八经的二少爷,他是三十多年前在老先生手里过活,早被辞退的老,他跟你能比吗?你这个份我能捞到多少捷径和好我自己不会掂量?”

她晃着手里的药罐,示意他去看红药,“其他的我就不说了,你最好问我这药料,我昨晚查了一宿才t这里的成分,它的adr反应很大,你知adr吧,adverse drug reaction。”

白拾在国外待久了,想不起“药副作用”的中文,反复念叨英文,好像多说几遍,大脑就能装上件一键翻译adr的意思。

顾雨崇查了谷歌,抬:“不知,但岸边的咖啡店开门了,要不要过去坐坐?”

“不用,你别想着拖我一上午,咱赶把事对接,完事儿我得回家补觉。”

顾雨崇,空气,他一猛名为陈怀宁的漩涡里,:“去年四当家葬礼,你和陈怀宁碰面说了什么,那应该不是你们第一次见面吧?”

白拾手背青直暴,就差把瓶碎。

她默念十遍顾雨崇是病人,咬牙微笑:“我跟他说你好,他双手合十给我鞠了个躬,然后我们就走了。当时陈怀宁对我来说只是小时候见过面,现在混得不好,想死老先生的一位同志而已。”

白拾中英混合,在他面前比划,“同志,你懂同志的意思吗,不是说你跟陈山取向,是body,one,明白吗?”

顾雨崇瞳孔一怔,没她的一对一英语单词教学,只:“陈怀宁想死谁?”

“老先生,白广德,我的第二个爹,靠,我真服了,周你来医院,我找人给你看看耳朵。”

白拾一宿没睡,神状态岌岌可危,她猛烟,耐着解释:“你知的,老先生在休斯敦唐人街开中药馆发家的,那中药店好像叫……”

顾雨崇抢答:“白馆。”

“对,白馆。陈怀宁最初在那里手,后来他老婆得了血病,老先生给药治好了,但没多久他儿又病了,老先生没给治,陈怀宁偷药不成,被抓起来打了一顿,心灰意冷地回国了。”

“过了五年,他儿死了,老婆旧病复发也跟着没了,陈怀宁怀恨在心,觉得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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