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2)

萧瑟坐在桌前，手上拿着本诗集装模作样，也不看云楚，只说，“喝啊？还得我喂你？”

他尽力到从眉到角都冷淡极了，没等到云楚回话，就又一咂嘴，接着说，“我可不敢啊，再你，你还不得死给我看。”

那本无辜的诗集前面几页已经被尽数坏了，萧瑟估摸了一，这本书应该还能撑个两三天。

两三天之后，这本孤本就可以当废纸了。

云楚症的时候烧的有些迷糊，但等他好了，却能想起来当时待遇是极好的。

除了萧瑟偶尔他些羞人的事，至少他不用为了萧瑟这诡谲的脾气提心吊胆。

萧瑟的秋后算账算是云楚最怕的。

当时河里时，他没想着能再活着来，要当时他能想想萧瑟的气，大概就会理智很多的。

这么说其实也不太对，河里时，云楚本来就是极清醒的。他这十几年没为萧瑟过什么，可能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力所能及的也只是不给萧瑟添麻烦而已。

他那时候就想着，别再给萧瑟拖累就行了。

这人本来应该是立在天启城城楼上的才对，何苦因为他的病被百般拖累。况且，他又本来就是贱命一条。

萧瑟总以为云楚没能恃而骄，云楚没告诉他，其实是有过的。

忘了是哪一年，冰消雪的时候，萧瑟门前的红梅期近了尾声，被一场雨打的在墙边上落了一地。

萧瑟拿了猎筹，皇帝龙心大悦，赏了他无数奇珍异宝，其中包括一只价值千两的瓶。

那彩釉瓶又轻又薄，萧瑟把它摆在书房里，了几枝残败的红梅，颇有些意境。

第二天就被云楚打落在地上。

当时萧瑟正在书房练习书法，笔走游龙，已经颇有大家风范。云楚是被家好生请过来送茶的。

他送了茶，转顺手一拂袖，就把瓶掀翻在了地上。

门外候着的人听着动静，叩了门问是发生了什么事，需不需要人手来清扫。

萧瑟愣怔了一，还没回应，就见着罪魁祸首甚是从容的跪了。

“听凭殿责罚。”

萧瑟想说你这也太刻意了吧，你甩袖动作太不自然了。最后都忍了来，只伸手一把把人拉起来，还得关心关心有没有被瓷片划着。

他想问的，这瓶是哪碍着你的了，怎么就惹得你不喜了。

得亏他没问，不然依着云楚那不愿在他面前撒谎的格，要如实说「这瓶价居然是我的一百倍」，那萧瑟能把当初买云楚的人提来审了。

这事的有太刻意了，不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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