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2/2)

“不是我！是外面传的！”她失声喊，“是他们说温太早就瞒着我们飞升成神了，就连那些皇亲贵族，也都因为他而沾光获得了生的好！”

“……”

他听见自己发涩的声音：“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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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危的声音很低：“都是因为你们……”

一片死寂。刀尖上落的血珠一颗颗滴到小女孩的脸上，她吓得一缩又一缩，显然没有想到曾经任意欺侮的人如今竟然真的掌握着自己的死活。虽然不会死，但也耐不住疼得生不如死，小女孩咬着牙，绞尽脑为自己辩解：“是他自己剖的心，没有人他，没有人他……”

惧映在刀刃上，望见郁危沾满鲜血、苍白又毫无生气的脸，此刻却犹如鬼面，无比森可怖。他也不曾眨过一，很慢地说：“你知。”

似乎已经快要握不住手里的刀。郁危垂，看见血珠沿着手臂落，一颗颗汇刀锋，黏腻、，是让他恶心的手。

她喃喃的声音越来越弱，猛然间对上对方的神时，又是吓得一抖，顷刻戛然而止，变得哑然无声。

“是他们说吃了生之人的心，就可以让人生不老！我们怎么知是假的！”

恶神却好像没听见，语气轻飘飘地，继续：“温朝天翻地覆，一朝沦陷，血遍地，中无人幸免。”

几个呼的安静，小女孩瞪圆了，不停地向后挣扎退去。电光火石间脑中闪过了一线被忽略掉的绪，她一怔，接着，表变了变，毫无预兆地对后的族人大喊：“他和生神有染！”

“亲看着至亲之人死在前，死在自己的手里，”它说，“这就是生劫啊。”

“因为你们这人……”他忽然笑了一声，睛却越来越红，“因为这么无聊的传闻。”

话音一会儿大，一会儿小，在耳边。

它装模作样地摆了一手中的刀刃：“……于是太殿就用刀剑，亲手了结了帝后与族人的命。”

“为了免受剖心之苦，他的父皇、母后、血亲，纷纷向他哀求，求他帮自己解脱。”

郁危猛地抬起，底一片红，歇斯底里：“别说了！！！”

小女孩浑一震。

“而且他不是飞升了吗！他现在是生神，这是他必须遭受的劫难，不能怪我们！”她脱而，接着，又语无次地说，“小歪，你当时不是也在吗？……你是不是怪我们把你关起来了，是不是因为你没能生……”

“郁危，你猜会发生什么？”

恶神微微歪了，语气如常，温和：“郁危，你不是一直都想知吗？我都告诉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