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为依（重生） 第115节(2/3)

“殿，走吧。”

“不只是不能离开，今日知你来过这里的人，都要闭不言。”

两人对视一，立即后退几步，藏在转角的墙后。

不等元瞻阻止，她凝神聚气，双脚轻动，瞬间跃上墙，翻，落在一株柳树。她小心翼翼地贴着墙角，不敢发声响，很快却察觉周围安静异常，连值守的人都见不到一个。

张盈推开门，迈寝殿，立在廊，脸上多了一丝辱不惊的淡然：“今日臣女所言，并非一时兴起。在同殿说心中猜测之前，臣女就已经好了准备。臣女如是，家父如是，张家亦如是。”

元瞻一气，加快步：“我相信方姑娘，也相信舅舅，他不会颓唐太久的。”

“殿的意思臣女明白。”张盈仰望了一侧耸的墙。“我们翻墙去，说不定能瞧梁王什么破绽来。殿在此稍后，待臣女先行探路。”

说话间，两人转过墙角，遥遥望见崇德殿的大门，可门外却立着一名侍卫。那人背而站，瞧着不是中守卫的装扮。

张盈眉间闪过一丝惊讶：“陛还不肯回娘娘的寝里住么？”

元瞻却没有放弃的意思：“正是因为没有实据，我们才要禀告父皇，着人秘密去查。盈儿，我知，今日你同我说这些，是担着命的系。万一梁王并无谋逆之心，单凭方才的推测，足以治你张家一个污蔑皇族的大罪。”

元瞻定定地望着她，心中似有千言万语，可到了嘴边，却只有一个“好”字。

就算是在东，能够信任谁，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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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思索片刻，带着张盈来到西角门前，叮嘱值守的小黄门不可透自己行踪，这才开门去。

张盈连忙上前拦住，迟疑：“方才臣女说的一切，不过都是猜测，我们并没有确切的证据。况且陛和梁王兄弟，仅凭几句推断，如何能让陛信服？”

元瞻摇，极力压住翻涌上来的苦涩：“盈儿，父皇正在见梁王，暗查他的事也没法说。你我上都有些的功夫，不如潜去？虽说梁王多半不敢在父皇面前脚，可我从前听舅舅提过，同样一件事，作为亲历者和事外者的受是不一样的。”

“你素来稳重谨慎，绝不会胡言攀扯，可今日还是说了这些话。”元瞻的目光邃起来。“且不说你的话，我从来不曾怀疑一二，便是凭我对你的了解，也能知你的话里，有几分真假。可是这些话牵扯太，若他日被人发现，我要彻查梁王，背后有你的推波助澜，而你手里却没有实据，对你们张家可是天大之祸。”

元瞻了，握张盈的手，正要往大门去，转念间却觉得，这件事毕竟隐秘，万一元轼真有二心，皇之中多半有梁王府的线。

两人快步离开东，一路避开中巡逻的侍卫。看四里无人，张盈小声问：“殿，在西角门值守的侍官可得信任？”

“你担得起。”元瞻搀她起，领着她走到殿门前。“盈儿，今日若你了东，不梁王是否真有异动，你和你们张家，都无法从朝局倾轧中脱。你可想清楚了？”

提起江与辰，元瞻的神黯淡了不少：“不知舅舅和外公如何了。”

“所以殿不让臣女离开东？”

“殿安心，江首辅日日都在阁坐着，安稳朝局，方也每日都去江家，想来江国舅很快就能振作起来。”

“方尚可一劝。”

元瞻脚步一顿：“舅舅他还是闭门不么？”

“是梁王的近侍。”元瞻轻声。“想来梁王正在殿相劝父皇。”

“放心，他自小与我一同大，从前我偷偷溜去找舅舅，都是他帮我在西角门把风。”

正在

张盈微微低，元瞻所言，的确戳中了她的心事。

张盈心里甚是动容，双手叠，郑重一拜：“殿切莫如此信臣女，臣女实在担不起。臣女素来胆大，从来没有怕过什么。臣女同殿一去，方才猜测梁王的那些话，臣女会亲告诉陛，不会让陛对殿有一丝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