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为依(重生) 第122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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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章的时候,是年二十八。  早上起来,吭哧吭哧写了一千字,我妈突然打电话来,说我舅舅把我外婆房门撬了,门就跟她大吵,非要她明天拿4万块钱来(我舅舅并不缺钱,前两年我外公外婆家拆迁,他拿了一千万),还放言说要是我妈敢来,他就打我妈。  我立即关了电脑,揣上两个手机(其中一个拿来录音),穿了一十分耐磨的旧衣服(我怕舅舅激动了连我一块打),打车去了我外婆家。还好,我舅去楼自己的房间了,并不在二楼。  在楼上陪了外婆半小时,我妈快来了,外婆心里着急,脆去一楼大门等。我也跟着一起去,结果在路过舅舅房门的时候,听见他在里面说我读书读到这个年龄,工作也找不到。  那一瞬间,我竟然没有生气,只是觉得好笑。  记得小时候舅舅对我好的,不知为什么,现在他却变成了这个样。  因为上一辈的矛盾,二十年里,我只在外公的葬礼上跟他见过一次。我总觉得大人之间再有什么矛盾,提到小辈时,嘴上多少会积德。当然我心里也明白,恨屋及乌,舅舅家私底对我肯定没什么好气,即使我并没有惹到他什么(毕竟我一直不在老家,见不上面啊!)。  仔细想想,他故意在我路过他门前的时候说这个,大概是觉得我还是个学生,脸薄,听了这样的话,就会心里难受,特别羞愧,甚至气得不行,非要跟他大吵一架。  可惜我的脸,好像比城墙还厚(不是)。  很快,我妈来了,门就问到底了什么事,让舅舅来说清楚。  舅舅的房间里一片安静,我妈又问,他在不在啊?  我站在我舅房门前,大声说,在啊在啊!刚才还在里面说我读书读到这个年纪,工作也找不到呢!  我又对门里喊,舅舅快来呀,你跟外婆的事,一定是场误会!你来说清楚就好啦!  房间里悄咪咪的,一声响也没有。  这时,我表妹突然从自己的房里来,说他爸爸怎么会打啊(也就是我外婆),我妈和我上说,是啊是啊,你让他来解释清楚就好了嘛。  表妹去敲她爸的门,门锁得严严实实。她没办法,只好打电话给她爸,电话是通了,但对面不知说了什么,总之他跟我舅妈两个人,就是躲在房里不肯来。  我表妹也是可怜,苦着一张脸靠在门框上。明明是大人惹事,却要让她一个才刚毕业的小姑娘,|。  表妹拼命帮她爸解释,说他只是太激动了,才会把的门撬了,又把上的帽扯掉,并不是要打。  这样的理由当然是很牵的,但是我们也不想为难一个小姑娘,就顺着她的话说去了,劝我外婆上楼休息。  直到我妈跟我离开的时候,舅舅的房间还是安静得不行,人也没来。  走外婆家的时候,一想到准备好用来录音、报警,以防万一的手机,居然连拿都没拿来,翻箱倒柜找来的旧衣服,也没了用武之地,我心里竟有些怅然若失(不是)。  到现在我都想不明白,舅舅为什么会那样。  大概这就是书上说的,欺,一张纸老虎吧。  ps:经过今天的事,突然觉得回国好的,坐在家里,就有写作素材自己找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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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南门外。

坊主,今岁又亲自来送灯呐?就是到得有晚。”

坊主哈着腰,“嘿嘿”笑着,从袖中摸一只沉甸甸的钱袋,守门的公公手中:“天官莫怪,小人原以为今岁里不灯了,料都没备足。后来又说要赶慢赶了好些时日,直忙到今儿早上,才把年灯好。”

他抬望了一景象,王、林两家的灯笼坊已经把年灯送来,五斑斓的,遮住了国丧的沉重。

“啊呀,另外两家灯都到了!小人得赶去才好,万一误了灯的时辰,岂不是要让天官您替小人受罚?”

公公板着脸:“你也知自己晚了,咱家会受罚?”

“是是!”坊主瞄了一他手中的钱袋。“小人别的都不懂,只懂要好好孝敬天官。”

那公公冷哼一声,把钱袋袖中,侧冲着正要上前查验年灯的侍卫摆了摆手:“都查完了还不快快退?若是耽搁了时辰,你们担得起?”

侍卫当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低着退回去。坊主里不住地拜谢,指挥着拉车牵的伙计了门,快步往立灯的苑中去。

灯苑外虽然立着一队守卫,可苑却不过寥寥数个人。

坊主打扫了一圈,命伙计们停好车,把年灯全都搬来,自己则从袖中摸三两个钱袋,快步走到人们面前,陪着笑给他们银两,嘴上不住地说着“天官们大年夜辛苦了,这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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