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1/2)

凌令灵并无击的意思，只是温柔地说着，他的语速很慢，好像一边说一边在回忆：“我们练过武的那片地，都满了荒草，还有山后面的桃树被砍掉了。但是城里的变化却不大，连铺在地上的石板都是二十年前的样。可能因为还不到天，河里面的却少了很多。以往冬天最冷的时候河面还会结冰，有一年你河捞冰，把衣裳都了。可是现在河面上一冰都没有。”

“你到底想说什么？”婆雅稚显得不耐烦了，比之不耐烦，也许更多的是恐慌。凌令灵越是平静，他就越不知凌令灵的来，反正肯定不是过来叙旧的。

“我在城中过了几夜，在厉鬼也过了几夜，我觉得，够了，也累了。如果一切都还像是二十年前那样该多好。”凌令灵蹲，将放在地上的包袱摊开，里面是几个油纸包。

“乾达婆，舍脂，你们快走。”婆雅稚的声音响起，穿过空的大殿，燃烧着的蜡烛火光仿佛因此而波动了起来，“那是炸药，他打算要炸毁此，到时候你们都会被活埋。”

凌令灵亦站起，拍了拍手：“这是我和师弟的个人恩怨，你们若不想死，请上离开此。以前和过后的，厉鬼不会追究。”他这话别有意，仿佛是专门说给薄夏听的一般。

薄夏看向乾达婆，她依然不为所动。合德索大大方方直接挽过了薄夏的手臂，与她并肩站着。

“不离开吗？”薄夏又低声问了一遍。

“我不能走。”合德睛盯着凌令灵和婆雅稚的动静，握着薄夏手腕的手指松开，“你要是害怕你就离开。”

薄夏想了想，她没有离开，而是反握住了合德的手。

凌令灵等了一会儿，便走到殿边取过一盏灯烛，与此同时婆雅稚忽然将刀一横，再猛地扫过来，将那几个油纸包扫开，凌令灵的动作却更快，手捧着一盏莲灯反撞开婆雅稚，一包火药被挑在婆雅稚的刀尖上，凌令灵手中的火苗便堪堪舐及纸包的底。两人一时僵持：若婆雅稚再一步，火苗就会将火药着；若凌令灵再一步，就会被刀锋伤及自。

“你何时成了此等贪生怕死之辈？”凌令灵笑了起来，笑声中有些凄凉，“你不是曾说过，白瑜死，你亦不会独活。可是白瑜死了，你还是活着，活得好好的，另娶妻。”

“你没有死，我死也不安心，白瑜也不会安心。”婆雅稚咬牙切齿地说。

“且慢。”又一个声音在殿中响起，薄夏被这声音惊得险些起来。说话的是白袖萝，她慢慢自影中走来，袖无风自舞，火光映在她的上，让她更像是个飘忽不定的游魂。她过来的时候，手中还捧着两把弯刀，现在弯刀却在乾达婆的手上，白袖萝空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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