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2/2)

油门被踩到了底，汽车轰鸣着撞向停车场的大门。大门本来就只是用简易的销固定着，随着一声大的撞击声，车传来碰撞和碎裂的噪音，车灯碎了，铁制的大门哐的一声被撞开，汽车冲了去，车侧翼过了路边一棵大树，小五急打方向盘，同时重踩刹车，车尾大幅度一甩，林樾枫差撞到车门玻璃上。

“你没有过什么人，或者被什么人过吗？”林樾枫问。

小五瞟了她一，她发现林樾枫也在看着她。两人对视的时间可能有，以至于小五差撞上前方一个横穿路的行人。

“我不敢想象我的司机会这么开车。”林樾枫重新坐稳，说。

“我相信他不会这么开车，但我不是你的司机。”小五说。

“我对安洁琳并不是，”小五说，她看着前的路，曾经对于她而言，这样安安静静、专注地开车是一享受，不过“曾经” 并不包括现在，“她可能会担任很多角，但是我和她之间，用来描述是不准确的。”

“我还在想刚才的那件事，”林樾枫继续说，“也许我的说法有纰漏。并不一定是非要怎么样产生的，可能两个人在一瞬间就能够产生，可能要在一起相很多年之后，两个人也只是亲人、朋友，是一化学反应，两不会发生反应的试剂并不会产生。”

“你希望我回答什么？”小五连忙刹车，转动方向盘，从那名行人面前绕了过去。那人可能破大骂了几句什么，不过小五并没有听清。

会比活人的份量更重。因为她已经死了，所以她只会在你的记忆里留完无瑕的她，你永远看不到她衰老、生病、蛮不讲理的样。就算你已经记不清她是什么样，只要一看到照片，所有的事你又能够想起来，甚至你还会一次又一次怀念她的所有行为，如果她对你不好，你会认为，那只是因为你对她不够好——”

路上人很少，大多数人都挤在城市的主上。车很快就平稳地朝着城外行驶，这其中唯一不和谐的声音就是碎裂但尚未掉落的灯罩不断地击打保险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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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并不相信，不过……”林樾枫说到这里时，明显犹豫了起来，她想要说什么，但说不。

“我劝你最好坐好，抓住扶手，”小五打断了林樾枫的话，冷冷地说，“我要把停车场大门撞开。”

小五在踩油门的时候却一直在想着林樾枫话。她的记忆会为安洁琳化，然而她永远无法忘记她看到安洁琳留的盘中所写的所有文字。那才是安洁琳，和安洁莉卡一样的安洁琳。无的政治机，冰冷的领袖，对于她所有的就像滴冰湖中的一滴。

“你相信一见钟？”小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