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2/2)

“是因为我把你带回了活人的世界吗？”林樾枫在小五边坐来，关切地看着她。看起来像关切，她的目光却某早就知晓谜底的狡黠。

“我们会一直留在活人的世界里，直到最后。”林樾枫说，她用手掌撑着甲板，随意地仰起，然后她从外衣袋里拿那个漂亮的烟盒，递给小五，“烟吗，赫斯特？”

现在，小五回想起安洁琳，会觉得她的面容有些模糊了，倒是安洁莉卡忽然又在她的记忆中清晰了起来。

为她要抵达某个非去不可的目的地，比如生的彼岸。

“我们会一直呆在这里吗？”小五问林樾枫。

这些事就像埋藏在两人心中的定|时|炸|弹，因为这提醒了一个事实，两个人私奔了。对于她们所效忠的人而言，无论如何，这都是背叛。

从旅店餐厅摆放着的那台旧电视中，她们可以了解到一现在都发生了什么。斯芬妮已经直接开始和总统谈判，维姬小的影也频繁现在新闻画面中……斯芬妮遭遇了暗杀，但是那颗准备向她脑袋的弹不知怎么就偏移到了距离她好几米的玻璃窗上……帝国联盟向独立党人让渡了相当大的一分权力，几名独立党人成为了炙手可的政治新秀……一步将会是军队，再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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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让你自己来决定，”林樾枫把凝视着白云的目光收回来，现在她在认真地凝视小五的脸，那目光仿佛了手指，柔、纤细、白皙的手指，抚摸过她脸庞的廓，“如果你厌烦了这个地方，我们可以再换一个地方。”

林樾枫回过，似乎诧异地看了她一，只是她上就换上了了然的笑容，然后她站起，走向船尾的小五。这个动作让小船开始左右摇晃，就像林樾枫走来时的脚步。很好看，小五想，林樾枫走路时的姿态让她会到着迷，奇怪的是，在她们初遇时，这个步态只会让她到大的压迫。

当安洁琳那张死气沉沉、病恹恹的脸忽然浮现在小五的记忆中时，小五心中有一前所未有的快。她发现自己可能喜离经叛，她接受了自己背叛安洁琳的事实，因为安洁琳从来没有珍惜过她的忠诚。

“我现在可以更多地想起关于活人的事。”小五对坐在船的林樾枫说。

小五相信，发生的事远比新闻中要多，不过她默契地和林樾枫都没有谈这些事。

“是的。”

小五摇摇，她现在最不想的事就是烟。于是林樾枫就又把烟盒收了起来，她一只纤细的手搭上船帮的边缘，似乎在专注地眺望一朵正在地平线附近漂浮的白云。小五盯着她的手，思绪又漫无目的地开始四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