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确定吗?”林樾枫问。
“当然。”小五回答。她不可能搞混安洁琳和安洁莉卡的,绝对不会,这事发生的概率就像
边的林樾枫其实是外星人那样小。
“安洁琳已经死了。”林樾枫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的。
“我知。但是这是安洁琳,我非常确定。”
小五站起,她没有试图去判断安洁琳是否还有生命
征,那就像安洁琳的亡灵是否会浮现在黑暗中一样已经不够重要了。当她蹲了一段时间后,猛地站起来让她
前发黑,她摇摇晃晃地朝着实验室
走去……她回来的目的不是为了安洁琳,安洁琳早就已经死了,她
了很
时间才学会忘记死去的人,因为还有活着的人……
活着的人。
她撞到了旁边一个放工的架
,几个烧杯从上面掉
来,在环氧平涂地坪上弹了一
,没有摔碎。
小五觉得自己扑向实验室时空机
那里的动作很像老鹰在捕
,也有可能像个小脑不发达的人在
平衡
运动。最后她还是拿着手电筒来到了时空机
前,她看到有个人俯卧在时空机
旁边,上半
整个都陷在机
里,那堆复杂的电线纠缠在她的
边,小五有
错觉,电线实际上是从这人
中
来的。那人双
耷拉在机
外,机
质有机玻璃材质的外壳支撑着她的腰
,让她看起来好像以一
奇怪的姿势跪在那里。
但是小五能够认她的那件已经穿旧了的
连衣裙,汉娜就一直穿着这条裙
。
她试图想要把汉娜拉起来,但是当她伸手的时候,却又犹豫了。她觉得好像汉娜的脸现在已经随着时间的虫
漂浮在另外一个宇宙,在一个不为人所知的时空中,她怕看到比突然
现的安洁琳更可怕的东西。
你必须选择。
安洁琳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小五以为是躺在地上的安洁琳复活了,她吓得猛地扭过,但是她只看到走过来的林樾枫。除了林樾枫,其他都是她的幻觉。
“这台机已经断电了,”林樾枫走过来,小心翼翼地说,“除非没有电它还能运行,不过我真的怀疑,它到底是不是一堆废铁。还有……冷静
,赫斯特,我们一起把汉娜抬
来。”
小五没有说话,在她心中的某个角落,她觉得自己最好就像是在执行任务那样
完所有的事
,不必去问“为什么要这样
”,也不必问“为什么是我”。
她把手电放到一边的工架上,然后和林樾枫一起扶住汉娜的肩膀,在
碰到汉娜的刹那,小五心中可怕地一沉。
汉娜的已经僵
,她死去至少四个小时了。昨天晚上她挂掉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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