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1/2)

隔屋的电视被关掉，陷一片安静之中。

“阿姨是睡了吗？”我问亦柔。

“是，我妈睡得早，一般十就躺。”亦柔回。

手探宽松睡衣的隙，住熟悉的地方给亦柔明示：“那，我们也躺吧…”

“嗯，房间、不隔音。”她阅读理解得很好。

“那、我小声一。”我靠近她的耳边轻声。

冬天的气足，蒙被里，没一会儿就翻涌一层细汗。

亦柔的房间布置简单，被书柜填满，唯有悬在上的月亮灯十分巧。

为了尽量转移注意力，我一颗、一颗、数着月亮的边的星星…

咬住的被角被拿开，漏半声息，又很快淹没在辗转连的吻里。

像在跑拉松，时间崩成脑海里的一细线，终近在前，却怎么也跑不到。

今天到得好慢。

亦柔伏起，松垮挽起的发又了几分，几缕碎发，扫在我脸颊上，一、一。

像很多个寻常的夜晚或日暮，我们凝望着彼此的睛，不寻常的是，亦柔直白的意。

“我你。”

一滴泪不受控制从角落，亦柔将它拭去。

“是疼了吗？”

我摇摇。

不是疼痛，也不是动，只是知有这样一天，没想到是在今天。

我你，是世界上最俗气的话，可是谁都不能免俗，渴望听到这句话。

＊

第二天是除夕夜，醒来就看到我妈发来的消息。

［回来吃饭吧，都是你吃的］

这是求和的信号，我顺着台阶回家，我妈一如往常，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我怕她还是那掩耳盗铃式的我行我素，忽略我的受，把自己的意愿加给我。

试探着问：“你这是接受了吗？”

她苦笑：“不是接受，是妥协，如果不接受，我是不是连女儿都没了？”

心涌酸涩，我张了张，把大分话咽回肚里，涩声：“不会，我们是母女，这是谁都没办法改变的。”

她望着我，也是言又止，我们试探过彼此的底线，知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最能伤害对方，也知伤害过后，痛苦总会以成倍的方式返还到自己上。

那不如缩起上的刺，保持安全距离。

“妈，等再合一，我给你和小姨报旅行团，你们去玩玩吧。”

她这次没有拒绝，：“好。”

微微佝偻的逆着光，将她脸上的绪偷偷隐去：“妈妈从来没觉得你不如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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