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宁县君一时想了许多。
识时务者为俊杰。
婆婆难就不想想自已的孙儿孙女们?
她就是觉得女想要在这世间立足,比男
难的多,同为女
,不该互相为难。
她也不知婆婆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华宁县君:“……”
就比如陪她一起的华宁县君,
公主不是很看重这个儿媳吗?
尤其是这位公主。
认错?晚了!
她得劝劝婆婆,早认错,少受些苦楚。
奉先殿那边铺的大理石板又又冷,她可不想去跪着。
她只是想替婆婆求而已,没想去一起跪着呀。
若真如此,岂不是在告诉世人,皇后娘娘罚错了?
再说了,就算回到草原上,她老人家当家作主的时代,也早就过去了。
她老人家这般任妄为,还真把京城当草原了?
要是换其他人,就算打不得
公主,也要拿她
边的人开刀。
当然了,他也知自家皇后对女人一向宽和,就比如后
众人,只要规规矩矩的,她对她们亲如
妹,只有那些不安分的,在后
搅风搅雨,才会受罚。
“你这丫。”年惜月忍不住伸手
了
白芷的额
:“枉你跟在我
边这么多年,皇上是什么脾气
,你难
还不了解?他这是心中气闷,要去给人家伤
上撒
盐,扎人家的心窝
,解解气呢。”
要说这事吧,他们也劝了,可惜老人家太执拗了,本不听。
她可不想当个残废。
“娘娘,皇上突然要去奉先殿,是要给公主撑腰,将她放
来吗?”白芷一脸担心
。
胤禛得知年惜月把他们婆媳二人丢到奉先殿后,不仅没有说她半句不是,还觉得自家皇后心善。
若婆婆嘴不肯认错,皇后一直罚她们跪着,膝盖还要不要了?
她的想法他知。
孝顺,那就陪公主一起反省,一起跪着吧。”
大房还有一个嫡,三个庶
,他们二房也有两个嫡
,两个庶
,更别提府里的格格们了。
胤禛陪年惜月用了晚膳后,摆驾奉先殿。
就算她老人家再偏心拉什那木扎尔,可人已经死了呀。
她若是残废了,常年卧榻,夫君还不知要纳几个小妖
呢,府中也再无她的立足之地。
白芷闻言笑了:“那就好,皇上果然是护着娘娘和公主的。”
可别人未必会这么想。
人死不能复生,她老人家难就不为府里其他人考虑?
怎么老了反而想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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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打她一顿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