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1/2)

“哈哈……可笑……”林栖之转了一脸，避免被谢直接这样打量。

“因为我很虚伪，所以我的事总是前后矛盾，我一边沉浸在闵瑜去世的悲伤里，一边又贪生怕死，也分不清是我的，还是我自我动；我一边不想把李卷这徘徊者啊放地的莫名其妙的事里，一边又觉得非常孤独，无论如何都想拉着李一起；我一边觉得如果我是你，一定把他们全杀光了什么罪孽不罪孽的，一边觉得还好我没经历这事，我只是个无辜的被女鬼夺舍的人，我可不能被拖累……很虚伪吧？”

林栖之把埋去：“说是谈谈，就是和我讲大理，哪来那么多话。”

“我其实是恨你的，我仔细追溯过去经历的一切，大都是因为你不甘心，总是在寻觅一个可夺舍的对象，所以我被拖这莫名其妙的故事里。我并没有特殊的质，却被傀夫人青睐，就是因为我被你盯上，和你有一个叫因果的东西，我到现在也不清。就像我刚居委会，无猜非要拉着我玩游戏，要么玩要么死，要么玩了还是死，莫名其妙，我不愿意玩这游戏，我就喜呆在我自己的暗世界里自怨自艾地死掉……”谢自嘲地笑笑，也跟着林栖之的角度转了转，看向对方的睛。

她回望了过去，慢慢把手放在林栖之脚踝上，手指搭在袜边缘：“第一个来拉我的人是李，说实话，她真的是很没有边界啊，真的很烦人，叫我天天给她饭，嘴又挑，今天要减脂，明天要增肌，后天又忽然那个我从没有过的菜，自顾自地说不要我房租，自顾自地非要借钱给我打扫屋，监督我拉不拉窗帘，起不起床，要不要运动，她学英语也非要我合她，就是不允许我在自己的房间里一坐一整天，就像《闪灵》里那个男的一样劈烂了我的门……当然，那是她的房……对于她这些行为，我是拒绝的，我真的觉得她很烦，但因为是房东，也没有过什么不好的事，我就只好听她的，我也没有力气发脾气，只会在心里想‘李香萍你有完没完’之类的。”

注意到林栖之缩了缩脚，却没有抗拒，她握住林栖之的脚踝：“别动，等我说完。总之，等我回过神，我才意识到我是激李的，她把我从一境里拉了来，这境我称之为‘无力’，就是明明这件事非常容易，就像捡起纸团一样，可凭自己的力量就是无法站起来……李就是那个把我扶起来，摁着我的手捡起纸团的人。我渐渐有了恢复正常生活的能力，也终于开始知到来自他人的善意……我想，世界上是有人可以靠自己就到一切事，但我不是，以前我依靠闵瑜，后来我依靠李，我没有办法独自生活。”

林栖之脚踝冰冷，已经在往回缩了，谢注视着林栖之漠然的神，轻轻说：“我来找你，是因为我想说，即便你没有什么善意吧……但客观上，就像李一样，帮了我，把我从另一无力拉了来。”

“哈？”

“话短说，我认为你现在就把这双袜脱来，不要承认那是你的罪孽，我不希望你因为夺舍我这件事，变成永远受罚的那犯人……我原谅你，我不恨你，厉鬼的审判里有没有谅解书？我是受害者，我谅解书，不可以吗？”

谢松开，林栖之站起来：“你有病就去治，你以为你是谁？我帮了你？哈！”

林栖之似乎觉得这件事太可笑了，站起来走了几圈又扭回来，想打她又缩回手，脸上的绷带一一散落，不知是气还是笑。

“是的，因为你要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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