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2/2)

另一半他：“这个世界上的人早就疯了，我们不过是坟墓爬来的厉鬼！总有一天黑暗再度侵蚀，所有人都会是疯。”

如果说从前被庇护的世界一切向着光明倾倒，那么现在的世界无论如何投掷命运的骰，它都只会在黑暗的浸染落向不幸。

史芬妮缓缓开，“听起来很有理——他在说什么？”

达米安的到来并没有让双面人停，他甚至一边大骂自己和达米安，另一边还在骂自己和达米安。

在白纸灯光，闪烁着银光的币在空中翻转，但双面人像是早就知结果一般和那些警员离开。

耳麦里有片刻沉默。

达米安听了半天确认双面人的神状态确实有过于超前，索直接场，该打的打，该捆起来的捆起来，最后只剩被捆起来蝙蝠车里的双面人自己。

“我们必须——”

于是等到达米安抵达现场的时候，确实看到了双面人自己在跟自己吵架，背景音乐是他一会儿给这边派系的手一枪，一秒会给另一个派系的手一枪。

双面人突然说：“蝙蝠侠，这个世界在发生改变，如果不想哥谭继续沉沦，你得阻止这一切。”

什么东西？

达米安：“？”

达米安：“……”

这就是为什么那么多人不想要让世界笼罩于黑暗多元，因为一旦生于黑暗之，即便再多选择，即便再与命运女神争抢命运的骰，人总是会选择走向糟糕亦或者更糟糕的结局。

加坦杰厄

达米安看了一币，沉默。

“搅局者的意思是，”杰森淡定接话，“双面人的手最初在抢银行，但是因为老大自己和自己打了起来，他的手也分成了两派，目前在互殴。”

双面人大吼：“你知这样只会让我们看起来更加像一个上就应该关神病院的疯!”

达米安自来到便宜父亲的边，还没见过如此离谱的画面。

提姆抬看了一天空，随意将上沾染的血甩掉，他刚刚追查一桩案，找到凶手之后和凶手打了起来，好在凶手还活着，他也安全将人给了哥谭警局的人。

人是老熟人双面人，坏消息，他好像最近两个人格在打架。”

币与泥地面碰撞，发清脆的声响，然后一骨碌到达米安脚，带着人的那一面被压，另一面。

……

达米安觉得他说得对，不过这并不意味着双面人抢劫银行是对的。他熟练地将人送警局，给戈登。

说话间，他不知从哪里随便摸了一枚币随意地抛向天空。

“铛——”

“不，你不能！”

当灰沉厚重的云铺满整片天空时，从海面遥望天际时，这受愈发重。

隐隐有所猜测的达米安抬看了一天空，今天的哥谭没有往日常见的圆月，弯弯的月亮被厚重的云彩遮掩，像是沉的天。

带着的天气总是给人带来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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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杰森由衷慨，“well，我承认他的才华，他才是所有人里最该待在阿卡姆的那个！”

真的很有病。

世界暴在黑暗之，陷混只是一切的开始。当无数命运的枝丫从此走向不详与黑暗，最后等待所有人的结局只会是毁灭。

在警员们带他离开之前，这位拥有着一半人类面孔一半仿佛鬼面容的人转，他说，“它在变得更糟糕，蝙蝠侠，倘若命运的骰从一开始就只存在一面，当有人再次掀翻牌桌，你猜骰是否已经翻转？”